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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描写人物的文章

答案:2  悬赏:40  手机版
解决时间 2021-03-11 09:36
  • 提问者网友:鼻尖触碰
  • 2021-03-10 22:24
400字以内的
最佳答案
  • 五星知识达人网友:蓝房子
  • 2021-03-10 23:42
背影(朱自清)
我与父亲不相见已有二年余了,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

那年冬天,祖母死了,父亲的差使也交卸了,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我从北京到徐州,打算跟着父亲奔丧回家。到徐州见着父亲,看见满院狼籍的东西,又想起祖母,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泪。父亲说,“事已如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回家变卖典质,父亲还了亏空;又借钱办了丧事。这些日子,家中光景很是惨淡, 一半为了丧事,一半为了父亲赋闲。丧事完毕,父亲要到南京谋事,我也要回到北京念书,我们便同行。

到南京时,有朋友约去游逛,勾留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便须渡江到浦口,下午上车北去。父亲因为事忙,本已说定不送我,叫旅馆里一个熟识的茶房陪我同去。他再三嘱咐茶房,甚是仔细。但他终于不放心,怕茶房不妥贴;颇踌躇了一会。其实我那 年已二十岁,北京已来往过两三次,是没有甚么要紧的了。他踌躇了一会,终于决定 还是自己送我去。我两三回劝他不必去;他只说,“不要紧,他们去不好!”

我们过了江,进了车站。我买票,他忙着照看行李。行李太多了,得向脚夫行些小费,才可过去。他便又忙着和他们讲价钱。我那时真是聪明过分,总觉他说话不大漂亮,非自己插嘴不可。但他终于讲定了价钱;就送我上车。他给我拣定了靠车门的 一张椅子;我将他给我做的紫毛大衣铺好坐位。他嘱我路上小心,夜里要警醒些,不要受凉。又嘱托茶房好好照应我。我心里暗笑他的迂;他们只认得钱,托他们直是白托!而且我这样大年纪的人,难道还不能料理自己么?唉,我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太聪明了。

我说道,“爸爸,你走吧。”他往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桔子去。你就在 此地,不要走动。”我看那边月台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走到那边月台, 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去。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 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 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

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我再向外看时,他已抱了朱红的桔子往回走了。过铁道时,他先将桔 子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桔子走。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桔子一股脑儿放在我的皮大衣上。于是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 过一会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我望着他走出去。他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我,说,“进去吧,里边没人。”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

近几年来,父亲和我都是东奔西走,家中光景是一日不如一日。他少年出外谋生,独立支持,做了许多大事。哪知老境却如此颓唐!他触目伤怀,自然情不能自已。情郁于中,自然要发之于外;家庭琐屑便往往触他之怒。他待我渐渐不同往日。但最近两年不见,他终于忘却我的不好,只是惦记着我,惦记着我的儿子。我北来后,他写了一封信给我,信中说道,“我身体平安,惟膀子疼痛利害,举箸提笔,诸多不便,大约大去之期不远矣。”我读到此处,在晶莹的泪光中,又看见那肥胖的,青布棉袍,黑布马褂的北影。唉!我不知何时再能与他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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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楼网友:英雄的欲望
  • 2021-03-11 00:03
2009年11月9日9时,叶兆言先生在金花大酒店的《文学是一种“痛”》的文化讲座准时开讲。说真话,叶兆言的作品我看得很少,之所以去黄石听这个讲座,更多是因为很想知道著名教育家、作家叶圣陶的孙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作家。

  叶兆言先生对文学是一种痛的理解,多次提到自己小时候被同学打伤眼睛又遭医生误诊的惨痛经历,说自己后来走上写作这条路实际与这有密切关联。很多文学现象表明:苦难是文学的营养或者载体。叶先生的语言很平和、真诚,好象在倾诉自己的心声。说到父亲,他说父亲是反对他学中文的,可能是因为当时他父亲对当时自己因为写作受到冲击、下放等不公正政治待遇,而不愿意儿子重蹈自己的霉命。因为身体残疾,后来叶兆言先生选择读了南京大学的中文系,父亲并不见得高兴。而自己因为是著名教育家、作家叶圣陶的孙子,他总笼罩在祖父的绿荫下。其实,他写作是因为受八十年代大学同学的影响,那时“文学热”,大学的同学们写,他也随大流写……经历了五年的退稿痛苦“磨砺”后,他终于把自己文学的“珍珠”——自己的小说等作品奉献给了广大的作者。作家自己调侃说:自己的成功来自坚持或者叫坚守。他的一大批大学同学尽管比自己更有才华,因为坚守不够,最后不了了之,自己成了后来居上的佼佼者。若说他祖父叶圣陶先生对自己的影响,就是叶圣陶先生能每天坐在书桌前写作、改稿,八十多高龄的时候每天都可以坚持半小时以上,说明“作家”就是“坐家”……静下心来,就可以踏实读书、写作,写作与所谓的灵感等无关,仔细琢磨:很有些道理,古人说: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实际上与叶兆言先生的耐住寂寞、静心读书、写作有异曲同工的功效。

  文学是一种善,这是叶兆言先生强调的另一个观点。为了展开这话题,他再次提到13岁的自己被同学打伤眼睛又遭医生误诊的惨痛经历,父母选择了忍让。他还特别强调了痛与善的互相依存的辨证关系。他似乎很欣赏鲁迅的小说《在酒楼上》,并且列举《离骚》、《长恨歌》等里面的“善与痛”的细节,他知识面广,尽管不是特擅长言辞,但剖析得具体,到底是搞过文学研究的,透露出大学教师讲课时那般的严谨、理性。

  是痛,也是善,造就了文学的美丽。文学没有功利性,要像上帝之爱,不求回报。作家叶兆言先生的演讲,喜欢引经据典,他引用的材料很杂,中国曹雪芹的《红楼梦》、法国巴尔扎克的《高老头》、《欧也妮·葛朗台》等他信手拈来,如数家珍……这,弥补了他口才的相应不足。

  不知不觉,叶兆言先生两个小时的演讲宣告结束。半小时左右的互动、合影,再次让座无虚席的金花大酒店三楼大会议室里爆发一阵阵热情的掌声。面对在场黄石写手、大学生、文学爱好者等巨大热情,叶兆言先生客客气气地满足每个合影者的要求,他微笑的模样让我一下子联想到我曾教过的作家肖福兴描写他学生时代拜见著名教育家、作家叶圣陶的一篇小学课文,看来叶兆言先生对善的诠释不仅是在语言上,更体现在具体质朴的行动中,我在心里默默祝福他写出更多更美的作品。

  因为懒散,我几乎没怎么关注这个叫做叶兆言的多产作家的许多作品,但叶兆言先生的此次“中国作家黄石文化2009年秋季号”的演讲激发了我阅读他作品的兴趣,看来我得多看他的作品……诗人曹树莹总结说:这个冬天,因为作家叶兆言先生的到来显得温暖。的确如此!因为出于对文学的热爱,黄石本地的许多作家、写手云集在金花大酒店三楼大会议室里,在这个物欲横流文学的实用功能或者意义越来越小的时代,一群志趣相同或者相仿的人能因为文学聚集在一起,真的很像把文学当作了心灵的取暖。

  从金花大酒店出来,尽管天色并不见得晴朗,但有一种光亮仿佛正照亮着我的眼眸,让我感受到初冬的一股暖意迎面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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