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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晓云译的地心游记中的精彩片段

答案:1  悬赏:50  手机版
解决时间 2021-04-08 17:02
  • 提问者网友:蓝莓格格巫
  • 2021-04-07 21:35
李晓云译的地心游记中的精彩片段
最佳答案
  • 五星知识达人网友:思契十里
  • 2021-04-07 22:03
一个小时里,我一直亢奋地胡乱猜想,到底是什么理由使得淡然平和的猎人采取行动。各种最荒谬的想法在我大脑里纠缠一起,难以理清。我想我大概要发疯了?
  最终,从隧洞深处传来一阵脚步声,汉斯回来了。摇曳不定的灯光先划过洞顶,接着突然闪动在走道尽头,汉斯出现了。他走近叔叔,把手搭在他的肩上,轻轻摇醒了他。叔叔坐了起来。
  “怎么了?”他问。
  “Vatten,”猎人答道。
  在极度干渴的刺激下,每个人好象一下子都成了外语通。对丹麦语,我本来一个词听不懂,而这时我本能地明白了向导的意思。
  “水!水!”我拍着手,像个疯子似的指手划脚,大呼小叫起来。
  “水!”叔叔重复道,“Hvar?”他问冰岛人。
  “Nedt,”汉斯回答说。
  哪儿?下面!我全懂了。不知何时,我已抓住猎人的手。这时我又用力地握了握。汉斯注视着我,依然那么镇静。
  出发的准备工作没花去多少时间,不大会儿,我们已经缓慢地行进在一条坡度很大的隧洞里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我们往前进了约6000英尺,下降了2000英尺左右。这时,我突然清晰地听见在侧面的花岗石岩壁中流淌着一种不同寻常的声音。那是一种低沉的轰鸣声,如同远方的闷雷。
  我们向前走了半个小时,仍然只闻流水声,不见水泉影。我又觉得忐忑不安了。这时,叔叔告诉了我声音是从何处来的。
  “汉斯没有搞错,”他说,“你听到的就是激流的轰鸣声。”
  “激流?”我吃惊地叫道。
  “这没什么值得怀疑的。我们周围是有一条地下河!”
  我们兴奋不已,不由得加快了步伐。我浑身的疲劳此时已跑得无影无踪,持续而低沉的水声已经使我清醒了。声音明显在增强:它在我们头顶上维持了一段时间后,现在从我们左上方断断续续传来。我频频触摸岩石,希望找到渗水或潮湿的迹象,但一切都是白费。
  又半个小时过去了,我们往下又走了约1英里半。
  现在事情已很清楚,猎人刚才找水时没往更远处走走。凭着一个山里人、一个找水人特有的直觉,他透过岩石“感觉”到了这股激流;可是他肯定根本没有看见那沁人心脾的甘露,故尔刚才并不曾痛饮过。
  不久,我们发现越是往前,流水声反而越小了。于是我们掉过头来往回走;在距听起来激流最近的地方,汉斯止住了脚步。我贴着岩壁坐下,水就在距我2英尺远的地方急速流淌;但是我们之间却还隔着一堵花岗岩壁。我想也没想,更没问问自己是否有什么办法能弄到这股水,只是感到一阵失望。
  汉斯瞧了瞧我,觜角似乎泛起一丝微笑。他起身拿灯,我在后面跟着。他向石壁走去,我细心观察他的举动。只见他把耳朵贴到石壁上,然后边用心倾听边缓缓移动。我立即明白了他是在寻找水流声最响的那一点。最后他终于发现了水流就在我们左边的石壁里离地面3英尺高的地方。
  我多么激动啊!我真不敢猜测猎人想干什么!但是当看到他抓起镐刨这块岩石时,我马上明白了他的用意,我真该为他喝彩,上前热烈拥抱他。
  “我们得救了!”我大声呼喊。
  “是的,”叔叔狂热地重复着,“汉斯干得好!啊!猎人,好样的!我们还真想不出来这个办法!”
  我完全相信!这个办法不管多么简单,我们一时也想不起来。再没有比自掘洞中悬河更危险的了。假如造成岩石坍塌,我们全会被压成肉饼!假如激流破石喷射而出,我们全会遭灭顶之灾!这些危险决不是凭空想象;但是对岩塌和水淹的恐惧无法使我们停了来,因为我们实在太渴了,只要能解除干渴,我们宁可挖透大西洋底。
  现在汉斯开始干这项叔叔和我都没完成的工作了。我是急不可耐,干的时候双手快速挥动,恨不得一下子劈开岩壁;向导则相反,他镇定自若不急不缓,一下一下地凿着,动作幅度虽不大,效果却十分显著,不久就开出一条约30厘米宽的口子。我听见激流声越来越大,已经想象着甘露般的水溅到脸上了。
  花岗岩石壁上很快被凿了一个2英尺深的洞。这项工作花费了1个多小时;我在旁边一直急得团团转。叔叔想上前一起干,我怎么拦也拦不住;就在他已经拿起镐的时候,突然传来嘶嘶的水声。一条水柱从岩壁缝里喷出,直射到对面的石壁上。
  汉斯被冲得打了个趔趄,忍不住痛地叫了一声。我刚把手伸进水柱,也立即惊呼起来。这时我才明白了汉斯为什么喊叫。原来泉水是滚烫的!
  “水温有100度!”我大声说。
  “唔,它会冷下来的。”叔叔答道。
  走道里水蒸汽弥漫,一条小溪逐渐形成,水沿着地下弯弯曲曲的通道流去;时间不长我们就喝上了第一口水。
  啊!多美的享受啊!真让人说不出的痛快!这是什么水?它从哪儿来?管它呢,反正是水。虽然还热,它毕竟滋润了几乎干枯的生命,把我们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我不停地喝着,甚至没品品水里有什么味。
  痛痛快快地饮了约1分钟后,我才略有所悟地嚷道:
  “这水含铁!”
  “那对胃有好处。”叔叔接过话茬,“况且它是高度矿泉化了的水!这趟旅行简直和去斯帕或托布利茨差不多!”
  “啊!多好啊!”
  “我认为真不错,竟喝上从地下6英里地方取的水!它有一种并不让人不快的墨水味。汉斯在这儿为我们找到了一个少有的水泉,所以我建议用汉斯的名字命名这条有益于健康的小溪。,’
  “太好了!”我欢呼道。
  于是,“汉斯小溪”这个名字马上便被采用了。汉斯并没因此感到更骄傲。及时冷静下来后,他倚靠在一个角落里,表情像平常一样镇静。
  “现在,”我说,“我们不能让这股水浪费掉。”
  “何必呢?”叔叔反驳说,“我估计这个泉是不会干枯的。”
  “那有什么关系!我们把羊皮袋和水壶灌满,然后试着把口子堵上。”
  我的建议被采纳了。汉斯试图用花岗石碎片和散开的废麻绳塞住岩壁上的口子。这件事做起来并不容易,大家把手烫伤了也没有成功;水压实在太大,我们的努力全白费了。
  “根据水的冲击力判断,显然这条水流上游水层的位置一定很高。”
  “这点毫无疑问,”叔叔表示赞成,“假如这条水柱的高度是3200英尺的话,那么上面就有1000个大气压。不过我倒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
  “为什么我们非要把这个口子堵上呢?”
  “呵,因为……”我竟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
  “当我们水壶里的水用光后,我们能保证再装满它们吗?”
  “显然不能。”
  “那么,就让这些水流着好了!它们自然而然地将往下流,而且既能使沿途的气温凉爽下来,又能给我们作向导。”
  “这倒是个好主意!”我欢呼起来,“而且有了这条小溪作旅伴我们的探险没有任何理由不成功!”
  “啊!我的孩子,你总算明白了。”叔叔微笑着说。
  “何止明白,我更清楚了,全懂了。”
  “等一下!我们休息几个小时再走。”
  我的确忘记天已经黑了。时辰表告诉了我时间。很快我们每个人都吃饱喝足,美美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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