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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文学梦想可以实现吗

答案:1  悬赏:40  手机版
解决时间 2021-01-26 14:34
  • 提问者网友:雾里闻花香
  • 2021-01-26 09:10
我的文学梦想可以实现吗
最佳答案
  • 五星知识达人网友:你哪知我潦倒为你
  • 2021-01-26 09:54
我的文学梦想
打开博客,看到一则留言,是一陌生的博友作家蜂王留给我的,他说:“想问一下居士,您怎样看待将自己的文字变成图书出版并在市场上发行?我一直有这个心愿,当然想出的书并不是博客上的那些。而事实是,我想写长篇小说出版,可总是觉得自己写的不好,于是,我将曾写过的都给删掉了。但是我相信我的这个梦想决不会泯灭,可能仍然会影响我今后的日子。看了您给别人的回复,说是自己的文字没有达到出版的水平,觉得居士的人生境界已然超尘,望请赐教,以解我心中烦恼。
这个蜂王博友,最近常来我的博客走动,有评论、也有不评论顶一下就跑的时候,而在留言薄上给我留言,这还算是第一次。不过,他的留言,倒是勾起一些我记忆中尘封了许久的往事,我突然想,就在今夜、就在这温暖的灯下、在键盘上敲敲打打的声音中,说一说我的文学梦。
很小的时候,我其实并不喜欢作文(这可是写作的第一步哦),更不要说有什么文学梦想!我记得,我们上学的那个时代,作文是与用钢笔一起开始的,也就是说,从小学三年级开始,除了算术依然要用铅笔写,我们才可以获得了用钢笔写语文作业的权力,同时,在这一年,我们也就破天荒地有了作文课。因此,三年级的开学,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的家长,都是极重视的。这一年,老师们要在语文课上不厌其烦地给我们讲作文的要旨、很神圣、很庄严地给我们讲如何作文;而家长们,则定是在给孩子们备好开学的学杂费之外,不论贫富、亦不论贵贱、一定都要给孩子买一支属于他们自己的钢笔。
但是,即就是这样,我也没有什么‘将来要做文学家’的美梦;相反,倒是这新增的作文课把我给难住了。
第一次上作文课的时候,我面对着空空如也的作文本,手里紧紧握着父亲刚刚给买下的新钢笔,耳朵里充斥着老师恨铁不成钢的咒骂,脑袋里是茫然不知所措的迷惑,任凭老师怎么着急得催促,我硬是也一个字来也没有写出来。最后,无奈的老师终于肯放我回家,不过,他的条件是,必须在下午上课前把作文交给他,否则得话,晚饭注定是不能回家吃了。
我顶着火辣辣的太阳,饥肠辘辘地回到家里,看到在家里等到得有些坐卧不安的父亲,委屈的眼泪忍不住就夺眶而出。父亲听我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之后,呵呵地笑了,他把早已做好、一直煨在火边怕凉了的饭菜给我端过来,说:“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先吃饭,吃完饭,爸爸教你,作文,没那么难,你怎么想就怎么写,从嘴里说出来叫说话、写到纸上它就成了文章……”
就这样,我匆匆忙忙地扒拉了几口饭,爬在桌子上一边听父亲的口授、一边工工整整地把父亲的话抄在作文本本上,而且,下午上学的时候,居然也过了老师那一关。
这就是我第一次写作的情形。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时至今日,我的记忆犹新,仿佛,这件事是昨天刚刚发生的一样,仍旧是那样清晰得历历在目。
我的父亲,老人家早已去了天国,但是,他给我口授作文的声音,仍然时不时的在我的头顶上方抑扬顿挫地响着:
“……解放前,我的爷爷是个银匠,靠着辛勤的劳动,他置下了十亩薄田,一头小毛驴……合作化的时候,爷爷响应党的号召把土地和毛驴交给了生产队……”,然而,这篇作文的题目,我却记不大清楚了,大概是“我的爷爷……”、或者,是“我的祖父……”之类。
父亲,没有象现在的某些学生家长一样,埋怨他的孩子不会写作文、也没有二话不说就给孩子拿一篇现成的文字让他抄,这也许和他曾经当过老师的经历有关,他关注的是孩子很晚了还没有吃饭,直到等我吃了饭后,他才点着劣质的香烟坐在饭桌跟前,以一种近似于拉家常的方式和他的孩子叙谈,他在叙述的时候,完全沉浸在对往事的追忆之中,正如他所讲得,他把什么是作文用最浅显的表述深深地印记在了我的脑海,他说:“作文,没那么难,你怎么想就怎么写,从嘴里说出来叫说话、写到纸上它就成了文章……”
然而,归根到底,作文当然并不总是如父亲所说的那样简单!父亲之所以要这样说,不过是想用最简捷的语言告诉我写文章的要旨。父亲的这次口授,带给我最直接的好处就是,我再也不怕写作文,父亲以一种看似轻描淡写的神态把我惧怕写作文的心理一下子驱除得干干净净,令我现在每每想起都嘘唏不已。我很感谢我的父亲,是他教会了我的作文;但是,即便是如此,我也不曾想过、更没有预料到,自己这一生,竟真的和写作结下了不解之缘。
我有心想要当一个作家的梦想,缘自于一个初中老师无意之中的催生。
事实是这样的。我刚刚上初中的时候,还不算偏科。那时候讲三好,我的德、智、体还算基本平衡;我的班主任老师是个刚刚从师范毕业的数学老师,初时,对我也还不错;后来,只是因为一件小事——我坐着的小方凳,它的面板是用木镙丝与四条腿连接的,也许是我坐得不老实、也许根本就是那镙丝拧得不紧,反正,有一天,它们突然集体从面板和凳腿之间撤离,让方凳突然间在安静的课堂上惊天动地的分家,于是,这巨大的响动招来了正在讲台上讲课的班主任老师、她愤怒的走到我的跟前,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我是在破坏公共财产。
破坏公共财产?这在当时可是个不小的罪名,更何况,我这个人从小到大,一直是以倔强闻名的,我理所当然态度坚决地予以否认,否认的结果可想而知,我触到了老师最不能触的、师道尊严的底线,我被老师处以极刑,在承认错误之前,只要是上数学课绝不提问、作业就是交了上去她也绝不给批改,就这样僵持月余,我突然破罐子破摔发誓再也不学数学。
恰适其时,喜欢阅读的父亲经常会借一些小说、长篇小说回来阅读,他给我们最大的奖励则是买小人书,更有辛劳的母亲为我们订阅《人民文学》之类的课外读物,就这样,我把数学课上被数学老师搁置起来不闻不问的失落全部用阅读填充起来,我再也没有委屈、再也没有被轻视的感觉,我默默却是孤独地在文学的海洋里徜徉着,等到父母发觉得时候,我已经病入膏肓根本就不可救药地偏科到底了。
我的班主任彻底地毁掉了我在数学方面的发展,从此,我走上了偏科的不归路。我从原本的德智体都还不错的学生一下子滑落到差等生的行列。然而,即便是这样,我也没有想过要当什么作家什么的,我就这样浑浑噩噩地混在中学,直到某一天,直到我的班主任换成了一个老一点的男老师,我的命运终于因此而改变,我立志要在文学上有所作为——这一切不为别的,为只为这个老的、男老师把我当一个正常的学生来看!
说是换班主任,其实是新学期学校对初三年级的整肃。为了保证学校的升学率,学校把我们这些所谓的差等生统统赶到一个班里,美其名曰‘差等班’,面对我们这些狗都不理的孩子,老师们也是相互推诿,谁都不想来做我们的班主任;但是,这个老的、当时已经有了十六年教龄的男老师勇敢地站出来接住了我们,他充满信心地对我们说:“希望从来都没有把你们拒之门外,不要怕自己偏科,那些门门都不错的学生未必就比得过你们,只要努力,你们,一定不比他们差……”
这个班主任老师的话温暖了包括我在内的许多同学,更为喜悦得是,他在班级里朗读并且点评了我的作文!那时候,离开三年级学习作文的时候已经整整五年(那时的小学只上五年),我的作文水平虽然不是出类拔萃,在同学中间却也算得上是榜上有名。
老师的举动感动了我,并且他在极大程度上维护了我的自尊心,在老师朗读我的作文的同时,我在自己的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心:这一生,要努力做一个作家、最好能做到‘著名’的文学家。从此以后,我就有了自己的文学梦想。
然而,少年的文学梦,不过是想要引人瞩目的把戏而已。我的作家梦,不过是对数学老师将我搁置起来的一种叛逆,我只想要以一种不同凡响的姿态展示自己。
在当时那个阶段,我一方面如饥似渴地大量阅读,一方面孜孜不倦地写着一些‘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文章,我想要当作家,作家就是要无所不知、作家就是要学富五车并且著作等身;从初三开始到高中的全过程,我就抱着这样的目的,我投下了极大的热情,不知疲倦地阅读,也在不知疲倦的写。
现在想起来,那真是一个懵懂并且荒唐的经历。如今,那些个曾经颇为自得的文字早已经烟消云散,少年时这不经意的选择,带给我最直接的好处就是,我比许多同龄人多读了不少的书、虽然荒唐,我却阴错阳差地在自己的心灵深处种下了一颗文学梦想的种子。
时间过了这么久,那些荒唐的文字、那些经不得风雨的思绪,早已经随着时间的推移消失得无影无踪。但是,我却凭借着这份独有的爱好,爱上了写作,爱上了这默默无闻的、纸上而的叙说。我的脑海里常常浮现出父亲的那句话,他说:“作文,没那么难,你怎么想就怎么写,从嘴里说出来叫说话、写到纸上它就成了文章……”我常常想:即就是父亲,他老人家大概也没有想到,多少年前自己一个无心的举动,竟然会使他的孩子为之付出漫长的一生。
之后,我参加了工作;再之后,如许多青年一样,我恋爱、结婚并且养育了自己的孩子,这期间,不管我的工作有多么忙碌,自始至终,我都没有放弃自己的文学梦想。我孜孜不倦地写着,我一次又一次地期待人们象发现和氏壁一样发现我的文章,我不管不顾地在故纸堆里倾述着,我用一种超乎寻常的热情维系着自己的文学梦想。
也许是年青的缘故,这个时期,我非常渴望着有人能够听一听自己的倾述,我只是一个劲的自说自话,并没有想到,文学,它不只是要人听,它还需要倾听,它应该是发乎于心,它应该是一颗心的真诚呼唤去寻找另一个心的应答才是,而我,却把文学当成了一个乞求关注的孩子的呐喊!也因为这样,我的文学梦想,不言而喻,它也就一直是个梦想而已。这样的情形,现在想起来,真的是要羞愧死了;但是,我还是把它写出来罢,写出来,奉献给有志于文学发展的后生们,希望有此同感的朋友们以我的青年为鉴,小心地绕过那些曾经的弯路,少一些求学路上的坎坷。
从初中那时算起的话,我执着于写作已经近乎四十多年了,在这四十年当中,我始终不渝地坚持写作;但是,越写,我的所谓的作家梦也就越淡;我现在已经不再把当作家当成什么最最崇高的理想,如今再回想我们年青时读得最多的那句话,是丁铃先生说的,她说:“只管耕耘、不问收获!”,我的心里,有了更多、更深刻的感触,作家梦是不做了,不过,文学梦想却依旧是心中的一棵常青树,而且,说实在的,我已经是这棵长在心中的、参天的大树上的一枚青涩的果实,四十多年了,我想,这果实的青涩也该褪完了罢?成熟在即,我的心似乎也越来越安详,对于这样的结果,我不后悔,也没有丝毫的怨言;相反,我还要感谢命运的安排,是它让我于不经意之间喜欢上了文学。
这么多年的写作,让我明白了许多、也让我成熟了许多;我越来越发现,写作,它不仅仅是急切的倾述,它还应该是深刻的解剖;它不仅仅需要引起别人的注目,更应该在写作与思索的过程中勇敢地剖析自我;写作,如果你有幸选择了这样一种爱好,并且你一直坚持着走到了现在;那么,它已经不单单是个习惯成自然的嗜好、也不单单只是个文学梦想,它还是使你心灵逐渐沉静下来的、幽静的空谷、无语的深潭!在文字的丛林里,你会学得从容不迫;在文字辉映着的、深邃的蓝天上,你会如白云一样毫无挂碍;在文字堆砌着的快乐里,你会渐渐看淡世间一切功名利禄,充实而又幸福地生活着,文学给了我们这么多,我们还不应该感恩么?
已经很久,我不再纠结自己到底要不要坚持这份对文学的执着;纠结它又有什么用呢?四十年的时间,还不够自己与之相容相守么?我的文字,它首先是我的心声,是我自己解剖开来的思想的呈现,我当然希望有人能够读得懂它;但是,我却不希望所有的人都能立刻就读得懂它,来日方长,容自己、也容别人慢慢地成长,在彼此的成长过程中,相互留下一个解读与印证的时间,这样,你所期望的读者,也许会在不久的将来莅临。
至于‘文学梦想’的这个心结,就不要太多的纠缠罢!说到底,那只不过是一个名份而已;对于真正热爱文学的人来说,名份,真的就那么重要么?抛开这顶金光闪闪的桂冠来看,倘若,我们已经坚持了这么些年,我们已经把自己的生命镌刻进这每一个文字之中,这还不是实现了文学梦想么?
喜爱文学,就不要强迫它过早地开花结果,要顺其自然、先要肯苦干、要把文学当成是自己生命的一部分,而不是倚靠它追逐名利,并且,以此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或攫取的贪婪心,待得功德圆满到了开花结果的时候,你就是不问收获,收获也要满满地堵在你的门口。只不过,谦恭的人们,永远会把收获归功于他人的帮助与恩施,而傲慢的人,却只会把这一切当成是自己应该得到的。
热爱文学,却因为愚昧和无知,永远也无法使自己的心灵得到文学的滋养,这样的‘文学理想’实在是太过悲哀了,倘若真的如此,则不要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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