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127~1167的宋词
- 提问者网友:遁入空寂
- 2021-06-03 00:04
- 五星知识达人网友:鱼芗
- 2021-06-03 01:17
- 1楼网友:蕴藏春秋
- 2021-06-03 01:32
走进宋词,就走进了菊花、美酒与剑的历史。
我迷恋于这个朝代的优雅、迷茫、古典和苍凉,在两宋历史上,公元1127年是一刃锋刀,以南渡这样一阙并不悲怆和血腥的词,剪断了前朝所有词人集体营造的雅致与平和。这使我想到了秦岭,一个在地理上有重要意义的分水岭,我第一次坐车穿过它是在初春,让我惊叹的是几小时之间,我的视线还未从枯草、未融的冰雪中收回时,绿色与湿润又包裹了我的感观。我之所以把它们并列在一起,仅仅是因为它们都与急促和巨变有关。几乎很短的时间,一个国家的兴衰荣辱左右了所有词人,亲人离散、亡国之痛成了词中或隐或现的主题。我常常想,如果宋词缺了这些,也就缺了她最吸引人的内核。
走进宋词,读千年以前的词句,遥想历史风尘中词人的悲愁离合,感受精炼与细腻中蕴含的苦闷辛涩,那些或豪放或婉约的阙阙经典,让人顿生感慨,生的艰辛、爱的幻灭、漫长的漂泊都如流水般消逝,只有词的精髓渗透了后人的心灵。
我想起了稼轩的“正壮士、悲歌未彻”,那是恢复祖国河山的抱负和愿望;想起了姜夔的“写入琴丝,一声声更苦”,那是词人长期漂泊的离人思乡之苦,是忧国忧家之苦,想起了刘过的“黄鹤矶头,故人曾到否”,那是再游黄鹤楼而故人不在,举目旧江山却是新愁的感慨;想起了吴文英的“泪满平芜”,那是登临高处却无心观赏湖山之美,在无奈中对江山的凭吊;想起了王沂孙的“最堪爱、一曲银钩小,宝奁挂秋冷”,那是借咏新月寄托故国沦亡的沉痛心情;想起了李清照的”落日溶金,暮云合璧,人在何处?”那是国破家亡,饱经离乱,半世飘零,身老他乡的满腹辛酸……这些词句,远离了空洞和华丽,简洁易懂,却蕴藏着那么丰富而深刻的内心感受,就如千年不变淙淙如水的月光,即便如今读来,依然让人感慨。
这份感慨来源于词人对国事、家事最深切的关注,来源于战乱中漂泊的伤痕累累的身心,来源于平凡而艰辛的生活。如今,很多人说喜欢宋词,喜欢那份古典和雅致。是的,我们读到了那个朝代的菊花,我们从影视剧中看到了那个朝代的美酒、英雄与剑,我们时不时地使用着经典的词句。
可是我想,我们不要忽略了历史进程中的烽烟和普通人的内心感受,我们更应该去感知、触摸那个朝代的沧桑与悲怆
岳飞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