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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伯记十四章18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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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时间 2021-03-17 04:23
  • 提问者网友:咪咪
  • 2021-03-16 18:43
约伯记十四章18一22
最佳答案
  • 五星知识达人网友:动情书生
  • 2021-03-16 19:55
伯 14:18 山崩变为无有;盘石挪开原处。
  伯 14:19 水流消磨石头,所流溢的洗去地上的尘土;你也照样灭绝人的指望。
  伯 14:20 你攻击人常常得胜,使他去世;你改变他的容貌,叫他往而不回。
  伯 14:21 他儿子得尊荣,他也不知道,降为卑,他也不觉得。
  伯 14:22 但知身上疼痛,心中悲哀。
  (十一)
  约伯第一个回合末了一篇言论的最后部分,暂时获得另一个希望的远景,但刚瞥见就消失了,漆黑而又可怕的悲观再次临到他。那远景与他死后幸存的思想有关,当他体会到他这样冥想是在追求海市蜃楼时,那幽暗又回来了,也许甚至比从前更加浓密。
  一棵树被砍下来,并非死了。它不能再长到从前的高度,枝叶也不复以前茂盛;然而从它腐烂的残干,土壤若有足够湿气,当一切似乎都已丧失时,突然会有新的嫩枝长出来。但人连半点希望都没有。死亡,对他来说,是完全消灭。他像干旱时日益缩小的湖,或逐渐隐没的溪流,消失了。约伯先前曾经渴望死(在旧约时代非常罕有),因为死会令他脱离不断折磨他的痛苦和惊惶,并脱离那使人遭受痛苦和惊惶的上帝(请参三21及以下;七15-16;十18及以下)。像这样压迫约伯的思想,死亡所指那『永不再』的意思便十分清楚了。等到诸天都不复存在时──诸天在希伯来文的隐喻中,其持久性一点也不比永恒的上帝弱(请参诗七十二7;八十九36-37;一○二25-27)──他也不会从他最后一次睡眠中醒过来。
  我忆起苏格兰中古时代诗人唐巴尔(William Dunbar)美妙的诗词,并诗词中显着的拉丁文叠句(『死亡的恐惧令我不知所措』):
  我曾经壮健而又快乐,
现在困苦而又患重病,
变得虚弱毫无气力:
死亡的恐惧令我不知所措。
  我们的赏心乐事全是虚荣,
这虚假的世界只是短暂的,
肉体是脆弱的,自力更生是空想:
死亡的恐惧令我不知所措\cf0。
  世间乐境无一可靠;
好象风摇动柳树,
也摇动这世界的虚荣:
死亡的恐惧令我不知所措。
  现在抓住约伯的就是这种恐惧,不只是召唤来到时对于所要临到『我』的那种自私的恐惧,而是在内心深处中那种下沉的感觉,即生命(我的生命,你的生命,任何人的生命)变得毫无意义;生命,实际上像马克白(Macbeth)在他崩溃时,最后那一刻见到的:
  ……一个走动的影子;如可怜的演员,
在舞台上或高视阔步或消磨时间,
然后便寂寂无闻了:它像痴人说梦,
充满声音表情,
却毫无内容。
  复活信仰的安慰,制止不了唐巴尔和莎士比亚写出这些忧郁的诗句。我要指出,这也不是我们埋首于基督徒的虔诚所在。约伯活时并无死后的盼望,像耶稣在第三日复活时,释放给世人的盼望。但像我引证的两大诗人一样,我们必须知道这种盼望是难以证实的。诚然,我们若想置身于约伯在这漆黑的一章中的情况,只需环视一下,看看我们同时代的人,对死亡持怎样的见解。死亡的恐惧并未被逐离我们的社会。我们若以为引用一、两首复活节圣诗,便会把死亡逐离我们心坎,那是自欺。因此让我们老老实实承认,我们非常了解约伯在这里所指的意思。
  (十二)
  这便应该给我们作好准备,看他在十三节以下推测自己侥幸存活所得的。以严格的话来说,约伯并不期望有永生(按基督徒所想的意思,只求上帝介入希伯来人所理解的死亡过程中)。像其它古人一样,他们坚信人死时,身体某一部分在阴间只存留一个短暂时期,大抵直到他们的身体在地里化为灰尘之时。只有到那时候整个人最后才不再存在。
  所以约伯请求上帝到阴间\cs8(Sheol)来看他时,并没有考虑到灵魂不灭。虽然如此(而且又是他那个时代的人最大胆的),约伯现在是刺穿那死的无(no),而要求一个从上帝而来的有(yes),这个有对他即将完结的短促而又痛苦的生命,不单只赋予短暂的意义。我们若摇头,并可怜约伯不像我们对死后生命有充分信心的话,便不会领会那深刻动人之处。他其实是为他所属的那个时代,往黑暗中,真正卓越非凡的纵身一跃。
  在诗篇中有几段经文,在那里那些有病而又痛苦不安的人,恳求上帝拯救他们脱离阴间(例如诗四十九15)。当信徒阅读旧约,把它们看作复活节信息去解释时,他们几乎把它们误解了。在他们原来的背景中,他们其实不过是深切祈求不致早死。这种情形在第一一六篇的诗篇中就说得很清楚,例如在八至九节,一个往昔曾受苦、现已康复的人,感谢上帝救他脱离死亡临近的威力,以致他能在殿中,出现在上帝面前,置身于其它敬拜的人中间。约伯的恳求要比这种祈求更进一步。他知道他接近死亡,而且没有甚么能阻止死亡,然而他能请求目前不听他呼求的上帝,定一个至终会留心听那些呼求的日子。他被这将来的远景吸引住,以致把承认他无罪的事都忘了,几乎接受自己为有罪哩。他切愿的是上帝至终的介入,为了这一点,要他等候多久他都愿意(请参十三15)。上帝将要使他死亡,并把他隐藏在阴间,使他离开他的面,但他期待有一个时候,同一位上帝会想起他(请比较创八1),招呼他来,撤消对他的指控,把他的过犯包裹起来,再次向他从前那样以爱创造的人施慈爱。
  这一段飞驰的想象力令人惊异,与它最接近的经文,是诗篇一三九篇八节,在那里写诗的人表明他的信心,即使他在阴间\cs8,他的上帝也会在那里找到他。这种信心,也突破了那个时代一般的理解(例如,请参诗八十八10-12),说上帝并不干涉发生在阴间\cs8的事。但约伯,和诗篇一三九篇的作者,都没有作进一步的推测。特别在约伯的情形,也没有任何人间复活的思想。他实际上只表达了他的渴望,即他与上帝之间的争论,有一天可以和平地了结,而且这种渴望是如此热切,以致他甚至准备不让自己身体的死亡妨碍那一天出现。
  (十三)
  那种渴望虽然热切,却不能保持。约伯的名言:『人若死了,岂能再活呢?』(14节)最后的分析,是最意气消沉的词句。这句话要求答案,却同时由约伯自己作了否定的答复。有一天,他在阴间惊讶的看见,上帝最后会废除对他一切的控告,都在十八节那个非常强烈的『但』字(译按:和合本未译出,应译为:但山崩变为无有……)之中化为乌有了。甚至那似乎富持久性的自然世界也难逃朽坏的命运。山岭可以崩裂瓦解,盘石可以从原处挪开,河水逐渐(但必然)把石头侵蚀,并把河床泥土冲走。照样,上帝磨蚀了所有人类的希望。他坚决要这么做,而且总是必得照他自己的方法去做。
  约伯在他有增无减的绝望中,甚至讥笑旧约的人所坚持的指望(即他自己虽然不会活下来,但他的名字却会继续在他的子孙中存留,而且藉他们的成就受人记念和尊敬)。大概他们也会使情况更恶化,并只能重演他的失败。那失败,以及随失败而来的痛苦忧伤,是任何人都一定知道的。这样的绝望,在我们现在的时代,早就不跟上帝扯上关系了。可是约伯没有选择余地,他就这样把上帝置于被告席上。他没有垂听他的受造物的呻吟,而且他也不顾念。当然,假如约伯的经验可以当作审断基础的话,那么就是上帝进入拳击场跟他的受造物对垒。人的生命不是别的,只是一场冷酷的闹剧,除了上帝,谁能负责呢?那是由于所有有效行使的权力都在他那一边,而不在人这一边。
  知道这卷书的作者不让约伯留在这种凄凉的心境中,令人不禁舒了一口气。当然,他到处都留下伏线,暗示约伯至终会走上与上帝和好这条路。不论如何,多亏作者认真面对这要命的思想,就是他使约伯在这一刻的辩论中,深植在我们心中的。我们不必要人提醒我们,那存在于我们世界的一切邪恶和悲剧,正像存在于约伯的世界一般。但我们能谴责这一切,是由于人的背逆和罪恶,抑或转而指摘魔鬼呢?我们岂不应把部分原因归咎于上帝么?天晓得他应许的国在哪里呢?全能的他要何时才聆听他那些被压迫之儿女的祷告,并有所行动呢?想到这些问题,借助古时他这个沮丧却实事求是的仆人,你可以断言:的确有实情是上帝要答复的。――《每日研经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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