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周遭只剩恶毒的语言,她还能用何种方式来信任周遭的人?
其实一直她都知道,背后有着不少人在议论,甚至是贬义最多,面对这些莫须有的话或事,她都不予争辩,也许就是这无所谓的态度使得流言的扩大,也就有了今天这种局面。或许,一些是真的吧,为了心中无憾的寂寞,为了报复自己的脆弱,为了能够逃避暂时的麻木,她用她的身体和表演换来了如今的落迫,不是她不在意,不是她不想解释清楚,是这个社会处处充满了谎言与欺骗,她不得不承受,不得不不在意。因为一切早已力不从心。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女人,注定受了伤也自己疗伤。她的信任还能放任于谁?这样算是悲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