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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集戏曲名家的经典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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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时间 2021-10-15 02:53
  • 提问者网友:我的未来我做主
  • 2021-10-14 02:29
收集戏曲名家的经典故事
最佳答案
  • 五星知识达人网友:舍身薄凉客
  • 2021-10-14 03:37
戏曲名家名旦学艺经典小故事 京剧大师梅兰芳摔盆学艺 梅兰芳以塑造各种妇女的舞台形象名闻遐迩,他为此可谓呕心沥血。最初,他对表现女人的吃惊老觉得不够理想,尽管他多次揣摩,反复试验,总不能将女人猛然吃惊的神态恰如其分地表现出来。 一天,他回到家中,看到妻子正在聚精会神地整理衣服,忽然想到,如果冷不防地发出一声巨响,她必然会大吃一惊,一个女人吃惊的神态不就自然而然地表现出来了么?于是,他随手抄起身旁的一只兰花瓷盆,狠狠地往地上一摔。“咣当”一声巨响,妻子被吓得惊叫了一声:“哎呀!”将手中的衣服掷了老远,半晌才说出话来。 在这一瞬间,梅兰芳准确地捕捉住了妻子的神情、动作。他据此反复琢磨、练习,将女人受惊后那种惊叫的神情、动作,恰当而又巧妙地融进他有关的表演中,将人物刻画得更加活灵活现。 京剧大师程砚秋学艺签下“卖身契”家道败落,缺衣少食,给幼小的程砚秋的心灵留下创伤。他很懂事,不大爱说话,能体谅母亲的难处。因为穷,他只念过一年私塾。母亲动了让儿子学戏的念头,又怕儿子太小受不了学戏的苦,就同儿子商量。程砚秋既懂事又倔强,知道自己不是梨园世家,人家要能收做徒弟已是万幸,家里就能少一个人吃饭。至于受苦,他倒不怕,说:“人家受得了,我也受得了。”此外,他小时候看过不少名角的好戏,从心眼里喜欢,也真想去学戏。一天,母子俩换上干净的衣服,凑钱打了送礼的蒲包,跟着花脸邻居从天桥经虎坊桥来到骡马市魏染胡同荣蝶仙家中——这是给程砚秋找的学戏的师父。荣蝶仙是唱花旦、刀马旦的,在清末陆华云先生办的长春科班坐科学艺,与故去不久的“活关公”李洪春是同门师兄弟。此时,荣蝶仙二十多岁,正搭班唱戏,同时也带几个徒弟。他见了程砚秋,上下打量了一下,觉得模样不错,是个唱戏的坯子,就说:“这孩子还不错,我收下了,让他家里人立‘文书’吧。”母亲在犹如卖身契的“文书”上画了押,含着泪叮嘱儿子:“要孝敬师父、师娘,要好好学戏,记住,说话要谨慎,不要占人家便宜,尤其在钱财上,更不能这样。”砚秋边听边点头,母亲忍泪一狠心扭头走了。京剧大师荀慧生幼年被卖到戏班学戏荀慧生幼年曾随父母流落天津,由于生活所迫,被卖给天津小桃红梆子班学戏,后又转卖给河北梆子花旦庞天启老艺人作为手把徒弟。1910年荀慧生随师父到北京,使他有机会接触一些戏曲名家。1913年荀慧生由于嗓音倒呛,由唱梆子改唱皮黄。1917年荀慧生十七岁正式出师,第二年开始专门演出京剧,并与梅兰芳、程继先首次合演。 豫剧皇后常香玉学艺艰苦1923年秋天,常香玉出生在河南巩县一个贫苦人家,父亲是当地有名的豫剧艺人,但后来因为嗓子出了毛病,就在戏班里打杂。常香玉小时候跟着母亲要饭度日。1932年,父亲为了让她不做童养媳,把9岁的她领上了戏台。父亲认定“戏是苦虫,非打不成”这句话,经常把常香玉打得皮开肉绽。经过近乎残忍的磨练,常香玉没有让父亲失望,最终在舞台上崭露头角。1935年腊月,常香玉随戏班闯荡开封,不久便在戏班里唱起了压轴戏。为让香玉积累舞台经验,父亲让年幼的她参加各种演出,什么角色都演:小生、武生、丑角……就这样,年仅12岁的香玉已小有名气了,用她自己的话说:“那时候我就有身价了,一个月能挣8块大洋。”常香玉原唱豫西调,后在演出中逐渐融合豫东、祥符各调,并吸收曲剧、坠子、山西梆子、河北梆子、京剧等一些唱腔,别创新腔,成为豫剧中的一支主要流派,被誉为“豫剧皇后”。 越剧名家吕瑞英历经坎坷 “三考”出身 吕瑞英童年从艺,迄今已有四十年舞台生涯。早年,她曾经历坎坷艰难,饱尝过人间辛酸。1932年,她出生在上海。万恶的旧社会造成她家庭的不幸,迫使她从小离失父母,成了孤儿。八岁那年,她两次被卖,后来落脚在一户姓吕的人家。养父是做跑乡生意的小本经营者,养母也是苦出身,当过童养媳。由于生活拮据,吕瑞英只读了半年书,九岁就和姐姐惠英一起,被送去学艺。她们的开笔师傅是越剧男班老生盖月棠。由于吕瑞英聪慧,机灵,耳音好,板眼准,加上她勤奋好学,因而深得老师的赞赏。 根据吕瑞英宽亮甜润的嗓音和雍容端庄的扮相,师傅开始要她学小生,而让她那身材比较瘦小的姐姐惠英唱旦角;可是后来考虑到惠英嗓音偏沙,不宜唱旦,于是又改成姐唱生,妹唱旦,拼作姊妹档。“串红台”时,不少学生听到开场锣不敢上场,有的硬是被老师撩起门帘推出去的。可她们姐妹俩人小胆大,思想没有负担,再加平时练得熟了,所以,她俩的《十八相送》演得十分逗人喜爱。从此,两姐妹被正式收留在戏班里,开始边学边演。这期间,吕瑞英学会了《武家坡》,《梅龙镇》,《玉莲环》,《投军别窑》等不少戏。为了练好扎实的基本功,她一早就起来练武功,吊嗓子,以庙里的廊柱作支撑练习拿顶.竖起拜垫练飞腿。象抢背,小翻,倒扑虎等许多武招,她都曾一丝不苟地学过,练过。 吕瑞英从小性格倔强,有股子锐意进取的毅力。进科班学戏后,她养母曾不止一次地对她说:“要好好学,学勿(不)好再卖脱(掉)侬(你)!”这话对吕瑞英刺激很大,在她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了极深的创伤。她既感到屈辱,也感到有压力,非争这口气不可。她决心学好一技之长,借以自立,养家糊口。为了把技艺学到手,她不但文武兼学,而且随处比别人多长一副心眼,随时留心看,注意听,用心学,用功记。如《玉莲环》中“白赛花祭夫”那段三上香,就是她分几次一节一节偷学采的。 吕瑞英十一岁那年养父病故,家庭负担全部落到她们姐妹身上。从此,她们母女跟着剧团辗转在杭嘉湖一带演出。在几年草台班、水路班游艺生涯中,她尝尽了旧社会艺人的艰难辛酸。当时,虽然她和姐姐惠英已经担任了团里的主角,但是待遇却很低,除了一家人吃饭,每月只能领到一点儿肥皂,草纸钱。有时水路班船开出去,没有地方演出,一天就开一顿饭,她养母只好上岸到乡下去讨饭,讨着后端回船上一家人分着充饥。那年月,她一件棉袄要穿四季——冬天御寒风,春采做夹袄;两三年穿下来,棉絮所剩无几,夹衫拼补成单衫,单衫再改作短袖夏衣,短衣破得不堪再补丁,就缝制成鞋垫。那年月,她们经常要熬通宵唱“两头红”,睡的是破庙祠堂,茅棚柴房,地铺上的被子往往潮得能渗出水来。几个月不洗澡是常有的。因此,戏班里的姐妹们几乎不是手脚生疮,就是害眼病。有一次,吕瑞英接连十个月患“红眼病”,不但无钱医治,还要每天坚持熬夜演出。手脚生着疮流着脓上台开打,伤处疼痛钻心,也不许皱一下眉或哼一声。还有一次,她患了好几个月的疟疾,每天打一阵“摆子”发一阵热。可即使这样发着高烧,她为了生活,依然必须每天咬着牙化妆登台!正是在这样艰难困苦的环境里,吕瑞英磨练出奋发向上的不屈意志,磨练出一身过硬的本领。 十四岁那年,吕瑞英辗转回到上海,先后参与几家小剧团,在边缘小剧场演出。1947年,她进了竺水招为台柱的云华越剧团,担任三四肩花旦。由于她埋头苦学,技艺日进。有次,头肩花旦戚雅仙嗓子失润,她一夜之间就把戏背热,顶上了角色。从此,这位毛头姑娘逐渐在上海崭露头角。1949年,她转到了东山越艺社。范瑞娟,张桂凤等几位大姐一谈起她这段经历,都说忘不了她第一次到来时那怯生生端坐在角落里的文静端庄,淳朴可爱的形象,虽然说她当时人还小,演出《劈山救母》时,她扮演的王桂英扑倒在范瑞娟扮演的刘彦昌身上,两人足足相差半个头,可是这位聪慧、内秀,不多讲话的小姑娘,以其良好的表演气质和一丝不苟的勤学精神,赢得了大姐们的信任。她很快由三肩旦升到了二肩旦,并在观众中逐步扩人影响.赢得声誉。这期间,她除了舞台演出,还频繁地到电台播唱,听众点什么戏,她唱什么戏。袁雪芬,尹桂芳,范瑞娟,傅全香,徐玉兰,戚雅仙等众多流派,她都学都唱。这为她博采众长丰富自己的演唱技巧打下了牢固的基础。 由此可见,吕瑞英从学艺到登台,从初出茅庐到崭露头角,正是一步一个脚印从舞台上“滚”出来的。所以,有人说她是“三考出身”,这话很有道理。锡剧泰斗王彬彬无奈学艺求生存王彬彬小时候家里穷,父母身体都不好,后来姑妈把他带到上海,11岁那年,花了几块大洋他拜了先生。从那以后,他就和锡剧艺术结下了一辈子的缘分。   当时王彬彬拜的这位老师是苏州人朱仲明,是上海先施公司(私人剧团)的滩簧艺人,王彬彬跟他学了6年艺。在这段学艺岁月,唱念做打样样要学,老师非常严格,只要稍微不满意就会拿起“家伙”打人。在旧社会,艺人只有吃苦才能出头,王彬彬深深明白这个道理,也把这个道理落实到每一天。   那时候,不论寒暑,王彬彬天天到湖边或者空旷的地方喊嗓子。凭着不懈的努力,王彬彬在6年时间里练就了扎实的基本功,也就此拉开了他辉煌的演艺生涯。   亲历锡剧的黄金年代王彬彬19岁红遍沪上,在江浙沪一带有了很强的影响力。当时他演到哪里,那些戏迷们就跟到哪里。  那个年代,锡剧还被称作滩簧,形式上采取的还基本是幕表戏,当年一出戏可以像今天的连续剧那样,一唱十天半个月,没有固定的台本,导演跟演员说好戏之后,演员就要靠自己的发挥来把戏演下去,有时候演员唱着唱着就把台下的给唱哭了,那一代的人,即使没本子,也照样镇得住场,而王彬彬就是其中的代表。   锡剧的黄金时期一直延续到解放后的二三十年间,直至上世纪八十年代初,锡剧市场依然相当旺盛。 北方昆曲剧院当家花旦王瑾六年学习艰苦路1982年的秋天,经过一个暑假的严格考试,王瑾考上了北方昆曲剧院学员班,和她一起入学的共有40个11岁左右的孩子,学习昆曲是一个艰难漫长的过程,是体力意志心灵的磨砺和锻炼。那时学习条件很艰苦,15个女生住在一间大屋里,层层叠叠的上下铺几乎占据了宿舍里的所有空间,而就是在这间狭小局促的宿舍,王瑾整整生活了六年。除去艰苦的生活条件,真正学习起昆曲,对于这些根本不知道昆曲为何物的孩子们,才是更大的挑战。小时候在少年宫也只知道京剧,但昆曲真的没听过。也就是从进入北昆剧院学员班的这一刻起,紧张、忙碌的六年学习戏曲艺术的生活开始了。他们每天六点练早功,上午学习腿工课,身训课,下午学习把子功,晚上学习文化课,那时没有双休日,每周六天学习,只有星期天才能回家。一开始学习的时候她们15个女生围坐在一个长条桌边,由李倩影老师、沈世华老师分别带着大家拍曲子,就是这样她们用了整整两年的时间拍曲子,学身段,练毯子功、腿、把子功等为以后学戏打下了扎实的基础。转眼到了第三学年开始学习昆曲剧目,她学习的开蒙戏是李倩影老师教授的《西游记·胖姑学舌》,后来又陆续学习了花旦戏《孽海记·思凡、下山》、《牡丹亭·春香闹学》、《钗钏记·相约、相骂》等花旦剧目。到了第四学年,就在王瑾一步步朝优秀的花旦演员这个目标迈进的时候,遭遇了她戏曲表演生涯的一个关口——变声期。如果不能成功地度过这个关口,王瑾很可能就要被迫放弃花旦这一行当。一般来说女孩子的变声不太明显,而且时间短。可她不一样,她说当时说话都是“劈”音,嗓子总是哑的,这时就有老师提议叫她改行学习老旦,已故的刘征祥老师听到这件事就找到班主任说:“你们这不是误人子弟吗?她哪点像唱老旦的,不能说孩子在变声期就胡乱改行。”也就是刘老师的一席话王瑾才又继续在花旦组学习。她说现在想起此事也是一种痛苦,那时她天天盼着嗓子能尽快好转,并且加倍的用功学习。功夫不负有心人,她没有白白努力,期末的时候她的嗓子好了,并且还向文化局领导汇报了本学年的学习剧目。第五、六两年,她与张毓文老师学习了《青冢记·昭君出塞》、《渔家乐·刺梁》、《烂柯山·痴梦》等青衣剧目。1988年王瑾以优异的成绩毕业,挥别了那痛并快乐着的难忘学习时光。 沪剧王派创始人王盘声学艺“无意栽柳柳成荫”人们总以为,创造自己艺术流派的那些著名演员,即使不是天才,也是天资聪明,才高八斗。其实不然,创造了沪剧王派艺术的王盘声当初学艺时不仅不显山露水,而且给人感觉木讷寡言,干什么都慢吞吞的,一点也没有那种机灵劲儿。学了几个月,一天先生想考考他,让他随便唱几句。谁知他涨红了脸,扭捏了半天,连一句也没唱出来。先生叹了口气,说:“算了”。他把胡琴收起来,不要求王盘声唱了,从此也没有再教过这个学生一句戏。团里一个拉琴先生看在眼里,说我算是看死他学不出山,要出山除非民国八十八年(即五十年后)。那时不要说别人,就是好脾气的先生也对他失去了信心。别人学生意三年,王盘声学戏学了六年,也没有学出来。只能演演小角色,跑跑龙套,连比他后进山门的几个师弟也大步流星,一个个超过了他。 实际上王盘声并非傻孩子,他不多开口,心里有自己想法。过去申曲小生分施派和文派两大系列,他先生陈秀山是施派传人。演唱高亢清亮,完全是施派风格。王盘声对这样的唱腔不是很喜欢,他跟随先生长期泡在文滨剧团,文滨剧团是由著名申曲艺人筱文滨领导的剧团,他的演唱师承邵文滨风雅糯软的风格,讲究韵味。王盘声耳熏目染,打心里喜欢这种风格的唱腔,便偷偷地学,自己不断地摸索,慢慢地唱得有点味道了,连筱文滨听了也说不错,有时也点拔他几句。真是有心插花花不开,无意栽柳柳成荫,年轻的王盘声没有学自己先生的本事,倒是走了另一条路,他日后创始的王派唱腔很明显是与邵文滨、筱文滨的文派唱腔一脉相承的。筱文滨成为王盘声没有举行过拜师仪式的第二个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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