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写春的散文
- 提问者网友:不要迷恋哥
- 2021-05-11 07:26
- 五星知识达人网友:走死在岁月里
- 2021-05-11 07:53
(台)张晓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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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从绿意内敛的山头,一把雪再也撑不住了,噗嗤的一声,将冷脸笑成花面,一首澌澌然的歌便从云端唱到山麓,从麓唱到低低的荒村,唱入篱落,唱入一只小鸭的黄蹼,唱入软溶溶的春泥,软如一床新翻的棉被的春泥。
那样娇,那样敏感,却又那样混沌天涯。一声雷,可以无端地惹哭满天的云;一阵杜鹃啼,可以斗急了一城杜鹃花;一阵风起,每一棵柳都呤也一则则白茫茫,虚飘飘,说也说不清,听也听不清的飞絮,每一丝飞絮都是一株柳的分号,反正,春天就是这样不讲理,不逻辑,而仍可以好得让人心平气和的。
春天必然会是这样的,满塘叶黯花残的枯梗抵死若守一截老根,北地里千宅万户的屋梁受尽风欺雪扰犹自温柔地抱着一团小小的空虚的燕巢。然后,忽然有一天,桃花把所有的山村水廓都攻陷了,柳树把皇室的御沟和民间的江头都控制住了。春天有如旌旗鲜明的王师,因长期虔诚的企盼祝祷而美丽起来。
而关于春天的名字,必然曾经有这样的一段故事:在《诗经》之前,在《尚书》之前,在仓颉造字之前,一只小羊在啮草时猛然感到的多汁,一个孩子在放风筝时猛然感觉到的飞腾,一只患风痛的腿在猛然间感到的舒活,千千万万双素手在溪畔,在塘畔,在江畔浣纱的手所猛然感到的水的血脉。。。。。。。。。当他们惊讶地奔走互告的时侯,他们决定将嘴撅成吹口哨的形状,用一种愉快的耳语的声量来为这季节命名:“春”。
鸟又可以开始丈量天空了,有的负责丈量天的蓝的度,有的负责丈量天的透明度,有的负责用那只翼丈量天的高度和深度。而所有的鸟全不是好的数学家,它们吱吱喳喳地算了又算,核了又核,终于还是不敢宣布统计数字。蜜蜂去编册。所有的树,交给风去纵宠。而风,交檐前的老风铃去一一记忆,一一垂询。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或者,在什么地方,它仍然是这样的吧?穿越烟囱的黑森林,我想走访那踯躅在湮远年代中的春天。
春之怀古(张晓风)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从绿意内敛的山头,一把雪再也撑不住了,噗嗤的一声,将冷脸笑成了花面,一首澌澌然的歌便从云端唱到了山麓,从山麓唱到了低低的荒村,唱入篱落,唱入一只小鸭的黄蹼,唱入融融的春泥——软如一床新翻的棉被的春泥。
那样娇,那样敏感,却又那样混沌无涯。一声雷,可以无端的惹哭满天的云;一阵杜鹃啼,可以都急了一城杜鹃花。一阵风起,每一棵柳都吟出一则则白茫茫、虚飘飘,说也说不清,听也听不清的飞絮,每一丝飞絮都是一株柳的分号。反正,春天就是这样不讲理、没逻辑,而仍可以好的让人心平气和。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满塘叶黯花残的枯梗抵死苦守一截老根,北地里千宅万户的屋梁受尽风欺雪压犹自温柔地抱着一团小小的空虚的燕巢。然后,忽然有一天,桃花把所有的山村水郭都攻陷了,柳树把皇室的御沟和民间的江头都控制住了——春天有如旌旗鲜明的王师,因长期有如企盼祝祷而美丽起来。
而关于春天的名字,必然曾经有这样一段故事:《诗经》之前,在《尚书》之前,在仓颉造字之前,一只小羊在啮草时猛然感到的多汁,一个孩子在放风筝时猛然感到的飞腾,一双患痛风的腿猛然感到的水的血脉……当他们惊讶地奔走相告的时侯,他们决定将嘴撅成吹口哨的形状,用一种愉快的耳语的声量来为这季节命名——“春”。
鸟又可以开始丈量天空了。有的负责丈量天的蓝度,有的负责丈量天的透明度,有的负责用那双翼丈量天的高度和深度。而所有的鸟都有不是好的数学家,它们叽叽喳喳地算了又算,核了又核,终于还是不敢宣布统计数字。
至于所有的花,已交给蝴喋去点数。所有的蕊,交给蜜蜂去编册。所有的树,交给风去纵宠。而风,交给檐前的老风铃去一一记忆、一一垂询。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或者,在什么地方,它仍然是这样的吧?穿越烟囱与烟囱之间的黑森林,我想走访那踯躅在湮远年代中的春天。
- 1楼网友:底特律间谍
- 2021-05-11 11:19
桐花飘尽又一春
晨跑的路上,一片桐花像只蝴蝶轻盈地落在肩上,我小心地托起,它腰部稍微弓起,银灰且夹着米黄色的花瓣自然地卷曲着,浅灰色的花蕊躲在花瓣里,好像在与风儿捉迷藏。托着它,像托着整个心,整个梦,像托着春的精灵。啊,桐花…… 一 春来了,你默默的抽芽,开花,不炫耀,不邀宠,固守着你那份绿意,固守着自己的寂寞与清香,展现着生命的亮色,“芝兰不以无人而不芳也”,同样,你不因人的驻足欣赏而飘然,不因人的茫然而过而黯淡,你没有呐喊,你没有遗憾,只是清清纯纯,执著地送给人们一排排清香,一队队春意。如果春是一曲流动的音乐,那你就是跳跃的音符,如果春是一幅五彩的图画,那你就是其中的一份淡雅。 莫里.施瓦茨在《相约星期二》中对学生米奇说“不要炫耀自己,否则,上层社会照样看不起你,而底层社会只会忌妒你,身份和地位往往使你无所适从,而只有一颗坦诚的心,方能使你悠悠然地面对社会。”桐花,你是比莫里还要聪明的哲人,你已告诉人们该怎样做。 二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桐花,撒落一地,洁白洁白的身躯,像在昭示。在蓝天下,你吮吸空气;在太阳下,你亮出自己,在轻风下,你又摇坠一地,大地是你的归宿吗?我想,你一定在哭泣,为你如此短暂的一生为你如此匆忙的一程,你身上的露珠,是天使的眼泪吗? 捡起一片桐花,倏然一缕甜丝丝的气息沁人心脾,顿时我满目清新,倍感飘逸。哦!你的生命,在飘落的最后一刻,依然清香,依然执著。想起了“春蚕到死丝方尽”,而你呢?应为“桐花飘落香更浓”吧!哦!生命本身便是一种存在,不管以哪一种方式,你都江堰市要执著地燃烧,执著着吐绿,为春,为大地增加亮色,对吗? 我的心颤颤的,心钝口笨笔拙的我竟不知如何抒写我的感觉,朋友,嗅一鼻桐花,让我们连接彼此的心灯,好吗? 想起了余秋雨,更想起了他的《最后的课程》,他说:“老人将去的时候,人们只在心着挽留他衰弱的身体,而不知还有更重要的东西挽留,在距离死亡越来越近的时候,他们超常的思绪思绪迸发,这种迸发集中了他一生的热量又提纯为青蓝色的烟霞,飘忽如缕,断断续续,却极其珍贵。”可是,这生命的结晶,智慧的迸发竟被忽略,于是它便随落花一起飘尽了…… 三 有位哲人说过:“人,赤裸裸地来到世间,而后又赤裸裸地离开。”那么,人们尽力争取的附属品不是一种累,一种沉重吗?桐花一身素洁,不求,不争,固守着自己的那种清芬。 杜尚曾说:“我有幸早就意识到人生观不必拥有太多,这些东西让人操心,人生沉重不堪,我总是轻装,不带任何负担,我只是随着自己的兴趣活着,所以我很幸福。” 这不正是一种超然,一种洒脱吗?想起陶渊明“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想起他“晨起理荒秽,草盛豆苗稀”,他在执著地追求,追求一片田园,一段风光。“踏遍青山人未老,风景这边独好”,朋友,你注意到这片风景了吗? 哦,又一片,一片桐花悄然自在地飘落,像在舞蹈,又像在庆幸! 四 桐花,让我骤然惊觉,春将远行了吗?在这“青草池塘淡淡风”的季节里,我躲藏在城市的角落,独处一心扑在学习和工作上,怕自己沾染上一些不该沾染的东西。可是,春将远行了,心中自有一份惆怅,一种遗憾,一份无奈,还有一片释然,忙碌的生活使我们忽略了许多值得欣赏的东西,只有当你找到寄托心灵的处所之后,才能有余情去欣赏这世界可爱的一面,才有机会去享受真正属于自己的人生。 桐花,让我同你一起飘飞,去追求一种超然,好吗?捉住一片桐花,我要让你带我远行,显然你没想到会有如此“无赖”的我阻碍你执著的行程,你喘着气,嘴一张一合:“其实,天地应自己寻找,境界应自己营造!”是的,既然是一种生命,就应该以最佳的方式活下去!我明白了啦,我毅然地松开手,你又飘飞起来了,又舞动起来了,仿佛,我听到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五 在这桐花飘尽又一春的季节里,我心中自有一片天地,一个春天!
- 2楼网友:妄饮晩冬酒
- 2021-05-11 10:18
我与春有个约会
烈火
温柔的春,
闯入了我的生活.
冷漠的冰,
似乎已成了过去.
柳披上了崭新的绿装,
因为她跟春有个约会
风向爱情的方向吹,
柳儿扭动,
柔美细腰,
多么迷人的线条.
尽情飘摇,
尽情舞蹈;
石榴花穿上了石榴裙,
因为她跟春有个约会.
风向爱情的方向吹,
石榴花羞红了脸,
暗自丛中笑;
燕子穿上了燕尾服,
遥遥飞来了.
因为她跟春有个约会.
燕舞,
燕舞,
莺歌燕舞;
我匆匆赶来,
因为我跟春有个约会!
- 3楼网友:渊鱼
- 2021-05-11 09: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