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看过的童鞋说说自己的看法就好~大家互相探讨一下而已~:更喜欢甲骨文,给了我一个新的视角去看待自己和自己所处的环境,并开始去思考一些习以为常的事情。
答案:1 悬赏:10 手机版
解决时间 2021-02-08 05:24
- 提问者网友:我没有何以琛的痴心不悔
- 2021-02-07 05:10
请看过的童鞋说说自己的看法就好~大家互相探讨一下而已~:更喜欢甲骨文,给了我一个新的视角去看待自己和自己所处的环境,并开始去思考一些习以为常的事情。
最佳答案
- 五星知识达人网友:末日狂欢
- 2021-02-07 05:47
对于《江城》,作者那时对中国的了解还不够多,而且他那时还年轻。27岁左右。对中国人的了解泛泛的。但是不能不说那种第一印象的刻画也是极有意义的。时间是在1997年前后。《甲骨文》可能无法在大陆出版,你也就知道它涉及的话题更为深刻。《寻路中国》描写的是改革开放以后社会巨变中的中国社会。作者在文字的掌控力上的提升是明显的,但是他已经不是一个对中国不那么了解的外国人了,观察更为广泛,但是由于是三个中篇拼凑的,何伟并没有机会像写《江城》时那么融入中国普通人的生活。写长城的那篇只是路上见闻,三岔村他也没有每天居住在那儿,认识的人也没有涪陵的学生多,丽水也一样,甚至没有花在三岔的时间多。所以这三部作品的内容、角度是不同的。我的建议是,先读《江城》 然后《寻路中国》,《甲骨文》则当做是背景资料。关于何伟\Peter Hessler其人,可以参考我这篇《江城》书评:# 何伟和彼得《正在消失的江城》读《江城》彼得·海斯勒何伟的这本书记述了他在涪陵做教师的两年中对这座长江乌江交汇处的江城的观察。我猜测任何一位参加支教的年轻人也会经历大体同样的事情,但是不同的是,作为一名美国人,他的观察更加冷静细腻。因为他所遇到的一切对于他来说都是如此陌生的。无论是自然环境,经济,文化,生活习惯还是政治环境。正如他自己所说,他意识到自己永远是以一种旁观者的视角存在于这座城市的生活中,他几乎不会对那里的人们造成什么改变,他学会了一种以“装傻”的方式与中国的普通民众相处,人们也没把他“当回事儿”,但是他的记述的可贵之处正在于是一种“有距离的观察”。除了两次在街道上与市民的公开冲突以外,他都不过是以一种安全的方式与这里的人们相处。他们可以买卖聊天交朋友,但是不会有更多的利益关系,那里的人们也不会对他刻意隐瞒什么,因为他们知道这个外来者很快就会回到他自己的世界中去了。有人说这样的非虚构作品不可能被中国的作家写出来,而我认为这样的作品如果没有出现的话,那么没有出现的原因就是在于,我们生活在这个社会里,这是我们自己的国家,所以不可能像何伟那样天然地冷静地观察,我们要么太过激动着批判、要求改变、表达失望和愤怒,要么直接变成了熟视无睹。而我喜欢阅读何伟的故事,是因为我可以通过他的叙述了解那些曾经出现在我面前的人们。这些人在外国人面前和在我面前表现得不一样,但又没有太大的差别,他们在我面前隐藏着的那一面在何伟的描写中展开了,而这一面让我觉得真实也许就是如此。可能会让何伟的朋友们失望的是,他们一一都被写进了书里,这是他们无法预料到的,即便后来他们接受了这个事实。他们一开始只是认为何伟只是一个美国来的老师,正如他自己声称的那样,但是实际上他是个记者(书中提到他那时已经开始以在中国的故事为素材向美国报纸供稿),一个充满着宗教精神的天主教徒。他受到过“罗兹奖学金(Rhodes Scholarships)”的资助在牛津大学万灵学院进修。他的中国朋友们根本不懂“罗兹奖学金”意味着什么,甚至那个天主教的神父也不明白。这是何伟隐藏的,秘而不宣的优势。他的外祖父曾经希望来中国传教,而他的支教活动则无法脱离宗教精神。因为Peace Corps这样的组织正是美国精英阶层宗教精神的最好代表。对于“宗教精神”,我想说两句自己的切身体会。我个人曾短暂地为一个朋友在一个Yale和中科院合作的项目打过零工,这个项目的一部分资金来自福特基金会。这个项目的一个主要目标是通过计算机软件辅助农村地区教学,同时以试点地区的数据统计和分析结果作为依据,向中国政府提供政策建议。我的朋友在向我介绍这个项目的时候跟我说了一大段话,生怕我不明白,为什么美国人愿意花钱帮中国人解决问题。他说:> “有很多中国人认为美国人不希望中国的情况变好,但是你看,事情并不是这样,他们花钱做这件事情是希望中国的教育情况能够得到改善,不至于社会出现动荡。因为在当今全球化的条件下,美国和中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他的论点不无道理,但是对于我来说根本不难理解福特基金会和耶鲁大学的行为,因为美国从来就是一个极富宗教精神的国家,美国的精英阶层更是如此。我自知以我的学养无法定义这种宗教精神,但是我想可以引用美国黑人女诗人玛雅·安吉鲁(Maya Anji Lu)的著名提问来略表其意:> 人是不是需要解放自己?人是不是需要解放别人?人能不能够不解放别人只解放自己?人能不能够不解放自己只解放别人?> Not need to liberate themselves?Person is not required to liberate others?One can not be the liberation of others liberate themselves?One can not fail to liberate themselves only to liberate others?这样的问题美国人在面对黑人奴隶时提出过,在面对同性恋问题时提过,所以在面对中国西部那些教育条件极差的孩子们自然也可以提出。何伟在书中说,他不想改变那些人,但是他和他的“和平队”队友们的心中一定提出过这样的问题。而我想要说的是:**如果我们不了解一个作者,就不能说我们了解了他的作品;如果我们不了解何伟和彼得·海斯勒,也自然不能说我们了解他所写的江城。**有趣的是,他自己都承认在涪陵生活时已经有些“人格分裂”的情况了:彼得·海斯勒不会称自己是“洋鬼子”,何伟不会把他的朋友们写进书里。作者在书中透露到一个细节,他在与人们交谈时有时会直接在笔记本上记录他们的谈话内容,一般没有人会猜到这个外国人正在用笔记录的正是他们此刻的谈话,描写的正是他本人。只有一个例外,是一个在往新疆去的硬卧车厢中的男子,作者说这名男子的眼神透露出他猜到了这一点,但是他“毫不在意”。不无讽刺意味的是,许多“不明真相的群众”是主动找他搭讪并展露心扉的,而有些涉及个人历史的话,这些人也许都没有对他们的家人详细叙述过。我敬佩作者和这部作品,但我也丝毫不怀疑一个具有常识和写作技巧的中国支教大学生也能够写出这样的作品。因为所谓记者,支教教师他们都是一个社会中的漂浮之人。他们有充分的时间挖掘故事观察细节,而那些被观察被挖掘的人们没有闲暇或者自觉来做这样的事情。每一个人都有故事,特别是在一个曾经发生过无数社会XX事件的中国。历史问题,加上社会问题(农村问题、三峡、计划生育、婚姻),再加上对年轻人的观察和互动,这些材料都是极好的素材。但是遗憾的是,我至今还没有看到一本可以与这本《江城》等量齐观的中国纪实作品(一定是我孤陋寡闻)。柴静的《看见》据说受到了何伟的影响。我很喜欢这本书,但我认为它还是从新闻事件切入的,不够深入细致。从另外一方面来看,我认为这些角度、题材在美国社会同样也可以如法炮制,写出极好的纪实作品。有趣的是我甚至有时怀疑,作者是否也像我不了解中国一样不了解他的家乡美国。因为美国虽然时间维度的历史不长,但可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国家。在美国的国土上人们遇到的历史问题、社会问题绝对不少,而且年轻人的生活状态也绝不是乏善可陈。当看到书中那段他谦虚地承认自己对美国文学的了解不及英国多的时候,我的这种疑问也加重了一层。当我在阅读林达关于美国的作品的时候,我也在怀疑,大部分的美国人也没有林达对美国的认识深入。(有意思的是我恰巧是一边看《江城,一边在休息时重温《近距离看美国》系列的有声书。)说到这里,我倒已经开始满心期待能够看到和何伟的“中国三部曲”对谈的,由中国作家所作的“美国三部曲”非虚构作品了。无论如何,感谢Peter Hessler,他的文字,正如许多人提到的那样,是一面镜子。有时这面镜子叫做何伟,他反射出许多中国人内心深处秘而不宣的东西,有时这面镜子叫做Peter,他让我们自省,提醒我们不要忘记那些重要的问题。> 人是不是需要解放自己?人是不是需要解放别人?人能不能够不解放别人只解放自己?人能不能够不解放自己只解放别人?***(林达被许多中国的读者称作“中国的托克维尔”,那么我猜想,如果站在没有社会制度价值判断的位置上,彼得·海斯勒也可以称得上“当代的埃德加·斯诺”了吧。我猜想他一定不喜欢这个称号。不过如果有机会,我还是想由衷地向他问一句,“寡妇的孩子没人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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