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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室》读后感之一:为什么被看会成为一种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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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时间 2021-02-24 23:12
  • 提问者网友:沉默的哀伤
  • 2021-02-23 23:11
《明室》读后感之一:为什么被看会成为一种侵犯
最佳答案
  • 五星知识达人网友:行雁书
  • 2021-02-24 00:36
我看到的,却是一个小男孩的坏牙
罗兰•巴特是20世纪下半叶法国文坛上最活跃、最不拘一格、最富有创新精神的学者,也是结构主义向后结构主义(指向解构主义)转折时期的关键人物。这或许会让人觉得一头雾水,那么就举一个例子,他的一本小书《恋人絮语:一个结构主义的文本》,从副标题来看,这本书是对任何经典爱情故事的解构,就是把一个完整的、有头有尾有高潮的爱情故事“解构”得七零八碎,被认为是一种“散点透视”的“零距离”写作。撇开这些术语,这本小书其实论证了爱情的意义仅仅存在于瞬间,也就是佛所说的“呼吸间”;这种碎片式的感受与观看方式,也符合摄影的基本特征。这样一个人来扯淡摄影,就很有意思了。
《明室》有个副标题,叫做摄影纵横谈,罗兰•巴特将摄影分为两种经验,即看与被看,后者即作为被看的我在照片中的呈现。以下为一些书摘:
我经常是在知道的情况下被拍照。于是,从我觉得正在被人家通过镜头看的那一刻起,就什么都变了:我“摆起姿势”来,我在瞬间把自己弄成了另一个人,我提前使自己变成了影像。这种变化是积极的:我感觉得到,摄影正在创造我这个人,或者使我这个人坏死,全凭它高兴(有个故事可以说明这种致命的力量:巴黎公社的一些社员,因为得意洋洋的在街垒上摆姿势而付出了生命:失败之后,这些人被梯也尔的警察认了出来,几乎都被枪毙了)。
在镜头前摆姿势,这对我没有什么危险。可能,这是以隐喻的方式表明,我这个人的存在已操于摄影师之手。不过这种依附虽然是想象出来的,仍然使我感到惶恐不安,对要“生出来”的东西觉得没有把握:一个影像——我的影像——就要诞生了:“生”我的是一个讨厌鬼呢,抑或是个好人?
总之,我希望我那张灵动的照片,在上千张地位、年龄不同的照片中被人弄来弄去的时候,始终能和我的“自我”吻合;但是,必须说的恰恰相反:是“自我”从来不与我的照片相吻合……
摄影还以为自己做得很好呢,却注定让我终身带着一副表情:我的身体永远找不到自己的起点,这个起点没有人能给它(也许只有我母亲能给?因为,冷漠是不可能去掉照片上那份沉重的——一张“客观”的照片上,除了这类东西,别无所有,这类照片把你变成了一个被警察监视的罪犯——能够去掉这份沉重的,是爱)。
我很想有一部“视觉史”。因为,摄影是使自我变成另一个人的开始:身份意识扭曲了,分裂了。更加奇怪的是,人们大谈特谈幻影重叠,是在摄影出现之前。人们把精神病人的怪梦和幻觉症混在一起,精神病人的怪梦,在几个世纪一直是一个神话般的大题目。但到了今天,就好像我们在压制摄影的疯狂似的:摄影只是以我在纸上看到“我”是稍微感到的那点不自在,让我们想到它所继承的神话般的遗产。
这种冲击,说到底是所有权方面的冲击。法律用自己的方式说出了这一点:照片属于谁?属于主体?抑或属于摄影师?
人像摄影是个比武场。四种想象出来的事物在那里交汇,在那里冲突,在那里变形。面对镜头,我同事实:我自以为我是的那个人,我希望人家以为我是的那个人,摄影师以为我是的那个人,摄影师要用以展示其艺术才能的那个人。
书摘结束。
这是一种常见的体验:当我们面对拍照时,总会去努力妆扮自己,粉饰或者用一个特殊的pose来说明照片中即将呈现的我是自己最佳的影像表达,或者说,照片中的我是一个标准的我的印记。在刻意的装扮中,我追求着表达我自己最佳的方式,以图让之显现在即将出现的图像中。另一方面,为什么我们要刻意在照像时摆出一个在日常生活中连我们自己都不常用的pose,或者一定要用笑容来掩饰自己心中真实的心理状态,于是,我们期望在照片中出现的我并非是一个最真实的我,“真实”对我们而言并非是摄影中最重要的要素。在摄影的一瞬间,我们的肉身让一个“非自我”所占据,这种占据甚至是直接得到我们心灵内在的意识所授意的。简而言之,在那一瞬间,我们都会习以为常地扮演“自己”,这种“自己”恰恰与日常生活中的我保持的距离,或者说这是我的一种超真实的状态。在这一过程中,我对自己的身份发生了怀疑,换言之,通过照片与他人和外界建立的关系是不真实、不稳定的。即使成为恋人密藏在胸口的小照片,那帧照片或许比我本人更贴近恋人内心,我至多只能“物化”为它(那帧照片)的依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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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楼网友:千夜
  • 2021-02-24 01:05
我。。知。。道 加。。我。。私。。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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