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与鬼神相关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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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问者网友:轮囘Li巡影
- 2021-02-15 09:57
包拯与鬼神相关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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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星知识达人网友:纵马山川剑自提
- 2021-02-15 10:50
包公审鬼类别:小故事
很早以前,有一个少年名叫郭奎,年方十四岁,生得又聪明,又活泼,很讨人喜欢。小时候他脚心生了个大瘩子(隆起的痣),几个老年人说这是飞毛腿的标志。后来,郭奎果真走起路来行走如飞,快似流星。小郭奎上无三兄下无四弟,只有一个年过半百的老母亲在一起生活,家境十分贫困。 这一年,到了腊月三十晚上,郭奎家里连包年夜饺子的东西也没有,母亲闷闷不乐,暗暗流泪。别看郭奎岁数小,却很孝顺,一见母亲难过,就连忙上前说:“妈妈,您老别难过,让孩儿我想想办法。”他想呀想,不一会,果真想出了一个好办法来,他对妈妈耳语了几句,还给妈妈做了个鬼脸说:“妈妈,我走了。”没等妈妈答应,他已跑出老远了。 离郭奎家不远,有个王家庄,庄中住着个王老员外,家里很富有。郭奎想:“我哪也不去,听说王员外家挺富,我就上那儿去。”说走就走,一眨眼的工夫他就到了王员外家门前,他嘈一下越墙而过,一看正房三间,西厢房三间,都亮着灯,他轻手轻脚的,东看看,西瞧瞧,嗯!这好东西准都在西厢房放着呢!他刚要上屋,就听上房传来说话声:“你二人去歇息吧,到发神纸时我喊你们。”这是一个老妈妈的声音。“是。”随着答应声,走出一男一女,直奔西厢房而来。郭奎一见:“坏了!”赶紧往屋里躲,可一着急竟不知往哪儿躲。他一看屋中有张高桌,赶紧往里钻,刚钻进去,那二人就进了屋,吓得郭奎连大气也不敢喘,在底下老老实实地蹲着。只见那二人嬉笑一番,便进人了梦乡,发出轻微的奸声。高桌底下的郭奎,连蹲带闷,出了一脑袋汗,心想:“我的妈呀!好不容易他们睡了,可到时候了。”他刚伸脑袋又缩回去了。原来门又吱呀打开了,进来一个身穿蓝缎子长袍,头带礼帽,右手拄棍,左手提着个冒着蓝火苗的小蓝灯笼的人。郭奎往他脸上看去,好吓人呢!只见他洼抠脸,奔楼头,两腮无肉,两眼黑洞洞像两个大黑窟窿,塌鼻子,血盆大嘴,板牙外露,看上去面目狰狞,实在可怕。他拿着小蓝灯笼直奔里屋,举着灯笼瞪着一双怪眼看呀看,看了半天,便朝那女的一指,那女的就迷迷糊糊一动不动了;然后又朝那男的一指,那男的竟自动站起身来,挨个把扣解开又躺下了,任那老头任意摆布,也不哼一声。老头从腰间唆地抽出一把牛耳尖刀,用手往那男的肚皮上按了按,刺的一声,就开了膛,鲜血直流,然后又嘈的一下子把心全给割下来了,鲜血淋淋地拿在手中。他把牛耳尖刀往袍里擦了擦,别回腰间,然后,用手在那男的心口来回轻轻抹了抹,伤口便合并起来了,跟好肉皮一样。他又用棍一指,那男的站起来把扣扣好又躺下,就和睡觉一样。那老头提起心就往外走。小郭奎看得清清楚楚,啊!这老头好狠呀!杀了人你就逃,我看你往哪逃,不行,我得跟着你,看你上什么地方去。好个小郭奎,老头上房,他也上房。这老头上房如走平地,郭奎这边也快步如风。这二人一前一后快步如飞,转眼间来到一片芦苇丛中。芦苇丛中有好大一座坟,那小老头来到坟前,左转三圈右转三圈,噢的一下就钻进坟里去了。郭奎一看,哎呀!我的妈呀!原来这老头是个鬼呀!吓得他毛骨辣然,好不害怕。他看了看方向,这里离庄上七八里地,在西北方,别处没有芦苇,只有这儿有芦苇,他暗暗记下就回家了。等他到家早已发过神纸,东院的二大妈送来了两碗饺子,妈妈正等着他呢!妈妈问他:“奎儿,你上哪去了?”他担心妈害怕,就没有说。 第二天早晨,街上人三个一堆,两个一伙,说王员外的儿子被媳妇害死了,王员外把他儿媳告到公堂,定成死罪。有人问:“啥事呀?”那人神秘地一笑:“老哥,啥事!妇道人家还有啥事,准是奸妇害死亲夫呗!”那老头一听也很气愤:“那样千刀万剐也不多,听说明天就要开刀问斩?”“是的。”“听说王家媳妇还昏迷不醒。”“那就不知道了。” 郭奎来到街上,人们正在议论此事呢!真是天大的冤枉,王家媳妇真的成了罪犯,我不出面作证,王家媳妇就太冤枉了。他这样想着回到家中,将自己亲眼看到的事情跟妈妈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妈妈一听吓了一大跳,她虽然胆小,可也心地善良,就催促儿子赶快去作证。 郭奎离家来到县衙门外,用木褪猛击堂鼓,“咚,咚,咚”,县官一听,慌忙喊:“左右听了,马上升堂。”“喳!”喝过堂威,衙役三班各站两旁,县官老爷坐在正堂:“把喊冤人带上堂来。”“是!”衙役把郭奎带上堂来,刚要审问,门外衙役慌忙跑进来跪倒叩头:“大老爷,包大人到。”“啊!左右……快……快……迎接包大人。”县官列队相迎,把个包大人就像群星捧月一样迎进大堂,落座,献茶,忙个不停。包大人一看,这里好像在审理什么案子,县官忙上前施礼说:“包大人来得正好,下官正在审理一桩案子,这就是那个喊冤的少年,请包大人上座一审。包大人升堂,带那少年上堂!” 郭奎上堂跪下叩头,包大人问:“你叫什么名字?”“郭奎。”“多大年岁?”“十四岁。”“你上公堂有什么冤枉?”“王员外一案。”小郭奎把怎么去偷没偷成,后遇见鬼一事说了一遍。包大人一听:“噢!原来如此。郭奎,我来问你,你小小年纪可记得那地方?”“大老爷,我记得,没错。”“好!明天你领路咱们去捉鬼。”那衙役们一听去捉鬼都挺惊奇,便纷纷议论,一时间互相传开了,连老百姓都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饭,包大人坐上八抬大轿,张龙、赵虎、王朝、马汉护着大轿,县官骑马,衙役跟随左右,一路走来好不威风。郭奎在前领路,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那片芦苇地。那里早有不少老百姓在等着看热闹,看看包大人怎样捉鬼。人群里有男的,有女的,有年老的,也有年少的,也有秃子、瘸子,怀中抱着娃儿哭叫连天的,人山人海,真是热闹非凡。 包大人的轿一直抬到坟前才落轿。嗬!老大一座大坟,县官到近一看:“嗯?这不是我家祖坟吗?怎么,我家祖坟能有这样的事?不可能。不管是不是真的,反正扒尸攘骨是晚辈人的耻辱,我怎么也不能让人挖坟。”县官想到这,连忙跪倒包大人轿前,说:“这座坟是我家祖上,大人想怎样处理?”包大人一听:“是你家祖坟,那也得察看一番。”县官一听,心中有气:“如果这样,恕小人无理,请问大人,如果在坟里找不出啥怎样?”包大人说:“如果找不出,我包公出银两重修坟墓,如果要是找出啥,把你革职为民!” 包大人叫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去开坟,他们七手八脚,一气就把坟给挖开了,里面露出杏黄色的棺材,棺材头上挂着颗血淋淋的心和一个小蓝灯笼。郭奎挤上去一看,就是那天晚上的小老头,可是他没有瞪着那双又黑又圆的怪眼睛,而是双目紧闭的一具死尸,脸上红扑扑的就像活人在睡觉一样,身旁放着那根又黑又亮的拄棍,还用黄缎子包着,大概这是他生前所喜爱的东西,死后家里人放进去的。 郭奎看完,说:“就是这个小老头。”包大人走到棺材前一看,心中明白,他随手把那根拄棍拿在手中,忙吩咐差人把死尸抬出来,说:“我要进行审问。”差人不敢怠慢,忙把尸身抬到临时的公堂上。这个公堂很简单,只放一张高桌,一把太师椅,包大人坐在上面,县官站在旁边,差人左右分立两旁。包大人把惊堂木一拍:“好大胆的鬼犯,见着大人怎不跪下回话。”也不知怎的,那鬼真的站起又跪下。“哎呀!我的妈呀!鬼走尸了,快跑吧。”把在前边看热闹的人吓得回头便跑。这时,又听包大人说:“把衣扣解开,把袍子揭开看看。”那“鬼老头”真把扣解开,把袍子揭开了,一看里面血迹斑斑,包公特意把县官叫到跟前看一看,县官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跪倒叩头:“大人息怒,小人有罪。”“人证物证俱在,罪犯把扣扣好躺下。他罪有应得,来人啊,架起干柴,将尸烧掉!”尸体烧完后,一片灰烬,县官呆若木鸡,站在一旁直打哆嗦。 包公坐轿回县衙立即升堂,传王员外上堂。王员外上得堂来,哭哭啼啼地直叫冤枉。包大人说:“老员外不要啼哭,你儿尸身还在不?”“在。”“那好,马上备轿上王员外家看看去。”不一会,就到了王家,一看尸身一点伤痕也没有。包公用那根拄棍往王公子的心窝一指,也真怪,王公子的心窝处就出现了一个很长的刀口,里面空空的。包大人忙叫差人把心拿来,他接过心轻轻地放好,手拿拄棍来回一抹,伤口合并住了。可是人却还不动弹,包大人急得团团转,转着转着,他手拿着拄棍,无意中在王公子头上转了两圈。嗯!怎么人动了一动。包大人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拿起拄棍朝着王公子的身子左转三圈,右转三圈。奇迹出现了,王公子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身子也开始动了,家里人一见真是万分高兴!这时王公子慢慢地睁开眼睛,看着家里人哭哭啼啼,旁边还有个大官和许多衙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看看自己还躺在地下的木板上,再看看他媳妇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的嘴轻轻动了动,发出很小的声音:“她怎么了,是病了吗?快……快想法给她治治吧!”包公一看,心想,小夫妻的感情还真好呢,马上用棍一指,就听那女人哼了一声,身子动了动,用手揉了揉眼睛说:“好睡呀!哎!好睡!”王员外一家见到这种情景,都跪下感谢包大人救命之恩。 包公回到县衙,县官知道自己有错,忙跪下说:“下官罪大恶极,听候大人的发落。”包大人说:“知罪就好,往后好好处理民情,多多细心察访,不要盲目定案,以防差错。”“是。”“别看郭奎人小,却很聪明,又有胆量,我看把他留在你身旁使用吧。”“下官记下。”“好!”县官和郭奎叩头谢恩。 那根拄棍又叫搏魂杖,包公得到它以后,用它救死扶生,捉拿鬼魂,干了许多好事。
很早以前,有一个少年名叫郭奎,年方十四岁,生得又聪明,又活泼,很讨人喜欢。小时候他脚心生了个大瘩子(隆起的痣),几个老年人说这是飞毛腿的标志。后来,郭奎果真走起路来行走如飞,快似流星。小郭奎上无三兄下无四弟,只有一个年过半百的老母亲在一起生活,家境十分贫困。 这一年,到了腊月三十晚上,郭奎家里连包年夜饺子的东西也没有,母亲闷闷不乐,暗暗流泪。别看郭奎岁数小,却很孝顺,一见母亲难过,就连忙上前说:“妈妈,您老别难过,让孩儿我想想办法。”他想呀想,不一会,果真想出了一个好办法来,他对妈妈耳语了几句,还给妈妈做了个鬼脸说:“妈妈,我走了。”没等妈妈答应,他已跑出老远了。 离郭奎家不远,有个王家庄,庄中住着个王老员外,家里很富有。郭奎想:“我哪也不去,听说王员外家挺富,我就上那儿去。”说走就走,一眨眼的工夫他就到了王员外家门前,他嘈一下越墙而过,一看正房三间,西厢房三间,都亮着灯,他轻手轻脚的,东看看,西瞧瞧,嗯!这好东西准都在西厢房放着呢!他刚要上屋,就听上房传来说话声:“你二人去歇息吧,到发神纸时我喊你们。”这是一个老妈妈的声音。“是。”随着答应声,走出一男一女,直奔西厢房而来。郭奎一见:“坏了!”赶紧往屋里躲,可一着急竟不知往哪儿躲。他一看屋中有张高桌,赶紧往里钻,刚钻进去,那二人就进了屋,吓得郭奎连大气也不敢喘,在底下老老实实地蹲着。只见那二人嬉笑一番,便进人了梦乡,发出轻微的奸声。高桌底下的郭奎,连蹲带闷,出了一脑袋汗,心想:“我的妈呀!好不容易他们睡了,可到时候了。”他刚伸脑袋又缩回去了。原来门又吱呀打开了,进来一个身穿蓝缎子长袍,头带礼帽,右手拄棍,左手提着个冒着蓝火苗的小蓝灯笼的人。郭奎往他脸上看去,好吓人呢!只见他洼抠脸,奔楼头,两腮无肉,两眼黑洞洞像两个大黑窟窿,塌鼻子,血盆大嘴,板牙外露,看上去面目狰狞,实在可怕。他拿着小蓝灯笼直奔里屋,举着灯笼瞪着一双怪眼看呀看,看了半天,便朝那女的一指,那女的就迷迷糊糊一动不动了;然后又朝那男的一指,那男的竟自动站起身来,挨个把扣解开又躺下了,任那老头任意摆布,也不哼一声。老头从腰间唆地抽出一把牛耳尖刀,用手往那男的肚皮上按了按,刺的一声,就开了膛,鲜血直流,然后又嘈的一下子把心全给割下来了,鲜血淋淋地拿在手中。他把牛耳尖刀往袍里擦了擦,别回腰间,然后,用手在那男的心口来回轻轻抹了抹,伤口便合并起来了,跟好肉皮一样。他又用棍一指,那男的站起来把扣扣好又躺下,就和睡觉一样。那老头提起心就往外走。小郭奎看得清清楚楚,啊!这老头好狠呀!杀了人你就逃,我看你往哪逃,不行,我得跟着你,看你上什么地方去。好个小郭奎,老头上房,他也上房。这老头上房如走平地,郭奎这边也快步如风。这二人一前一后快步如飞,转眼间来到一片芦苇丛中。芦苇丛中有好大一座坟,那小老头来到坟前,左转三圈右转三圈,噢的一下就钻进坟里去了。郭奎一看,哎呀!我的妈呀!原来这老头是个鬼呀!吓得他毛骨辣然,好不害怕。他看了看方向,这里离庄上七八里地,在西北方,别处没有芦苇,只有这儿有芦苇,他暗暗记下就回家了。等他到家早已发过神纸,东院的二大妈送来了两碗饺子,妈妈正等着他呢!妈妈问他:“奎儿,你上哪去了?”他担心妈害怕,就没有说。 第二天早晨,街上人三个一堆,两个一伙,说王员外的儿子被媳妇害死了,王员外把他儿媳告到公堂,定成死罪。有人问:“啥事呀?”那人神秘地一笑:“老哥,啥事!妇道人家还有啥事,准是奸妇害死亲夫呗!”那老头一听也很气愤:“那样千刀万剐也不多,听说明天就要开刀问斩?”“是的。”“听说王家媳妇还昏迷不醒。”“那就不知道了。” 郭奎来到街上,人们正在议论此事呢!真是天大的冤枉,王家媳妇真的成了罪犯,我不出面作证,王家媳妇就太冤枉了。他这样想着回到家中,将自己亲眼看到的事情跟妈妈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妈妈一听吓了一大跳,她虽然胆小,可也心地善良,就催促儿子赶快去作证。 郭奎离家来到县衙门外,用木褪猛击堂鼓,“咚,咚,咚”,县官一听,慌忙喊:“左右听了,马上升堂。”“喳!”喝过堂威,衙役三班各站两旁,县官老爷坐在正堂:“把喊冤人带上堂来。”“是!”衙役把郭奎带上堂来,刚要审问,门外衙役慌忙跑进来跪倒叩头:“大老爷,包大人到。”“啊!左右……快……快……迎接包大人。”县官列队相迎,把个包大人就像群星捧月一样迎进大堂,落座,献茶,忙个不停。包大人一看,这里好像在审理什么案子,县官忙上前施礼说:“包大人来得正好,下官正在审理一桩案子,这就是那个喊冤的少年,请包大人上座一审。包大人升堂,带那少年上堂!” 郭奎上堂跪下叩头,包大人问:“你叫什么名字?”“郭奎。”“多大年岁?”“十四岁。”“你上公堂有什么冤枉?”“王员外一案。”小郭奎把怎么去偷没偷成,后遇见鬼一事说了一遍。包大人一听:“噢!原来如此。郭奎,我来问你,你小小年纪可记得那地方?”“大老爷,我记得,没错。”“好!明天你领路咱们去捉鬼。”那衙役们一听去捉鬼都挺惊奇,便纷纷议论,一时间互相传开了,连老百姓都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饭,包大人坐上八抬大轿,张龙、赵虎、王朝、马汉护着大轿,县官骑马,衙役跟随左右,一路走来好不威风。郭奎在前领路,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那片芦苇地。那里早有不少老百姓在等着看热闹,看看包大人怎样捉鬼。人群里有男的,有女的,有年老的,也有年少的,也有秃子、瘸子,怀中抱着娃儿哭叫连天的,人山人海,真是热闹非凡。 包大人的轿一直抬到坟前才落轿。嗬!老大一座大坟,县官到近一看:“嗯?这不是我家祖坟吗?怎么,我家祖坟能有这样的事?不可能。不管是不是真的,反正扒尸攘骨是晚辈人的耻辱,我怎么也不能让人挖坟。”县官想到这,连忙跪倒包大人轿前,说:“这座坟是我家祖上,大人想怎样处理?”包大人一听:“是你家祖坟,那也得察看一番。”县官一听,心中有气:“如果这样,恕小人无理,请问大人,如果在坟里找不出啥怎样?”包大人说:“如果找不出,我包公出银两重修坟墓,如果要是找出啥,把你革职为民!” 包大人叫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去开坟,他们七手八脚,一气就把坟给挖开了,里面露出杏黄色的棺材,棺材头上挂着颗血淋淋的心和一个小蓝灯笼。郭奎挤上去一看,就是那天晚上的小老头,可是他没有瞪着那双又黑又圆的怪眼睛,而是双目紧闭的一具死尸,脸上红扑扑的就像活人在睡觉一样,身旁放着那根又黑又亮的拄棍,还用黄缎子包着,大概这是他生前所喜爱的东西,死后家里人放进去的。 郭奎看完,说:“就是这个小老头。”包大人走到棺材前一看,心中明白,他随手把那根拄棍拿在手中,忙吩咐差人把死尸抬出来,说:“我要进行审问。”差人不敢怠慢,忙把尸身抬到临时的公堂上。这个公堂很简单,只放一张高桌,一把太师椅,包大人坐在上面,县官站在旁边,差人左右分立两旁。包大人把惊堂木一拍:“好大胆的鬼犯,见着大人怎不跪下回话。”也不知怎的,那鬼真的站起又跪下。“哎呀!我的妈呀!鬼走尸了,快跑吧。”把在前边看热闹的人吓得回头便跑。这时,又听包大人说:“把衣扣解开,把袍子揭开看看。”那“鬼老头”真把扣解开,把袍子揭开了,一看里面血迹斑斑,包公特意把县官叫到跟前看一看,县官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跪倒叩头:“大人息怒,小人有罪。”“人证物证俱在,罪犯把扣扣好躺下。他罪有应得,来人啊,架起干柴,将尸烧掉!”尸体烧完后,一片灰烬,县官呆若木鸡,站在一旁直打哆嗦。 包公坐轿回县衙立即升堂,传王员外上堂。王员外上得堂来,哭哭啼啼地直叫冤枉。包大人说:“老员外不要啼哭,你儿尸身还在不?”“在。”“那好,马上备轿上王员外家看看去。”不一会,就到了王家,一看尸身一点伤痕也没有。包公用那根拄棍往王公子的心窝一指,也真怪,王公子的心窝处就出现了一个很长的刀口,里面空空的。包大人忙叫差人把心拿来,他接过心轻轻地放好,手拿拄棍来回一抹,伤口合并住了。可是人却还不动弹,包大人急得团团转,转着转着,他手拿着拄棍,无意中在王公子头上转了两圈。嗯!怎么人动了一动。包大人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拿起拄棍朝着王公子的身子左转三圈,右转三圈。奇迹出现了,王公子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身子也开始动了,家里人一见真是万分高兴!这时王公子慢慢地睁开眼睛,看着家里人哭哭啼啼,旁边还有个大官和许多衙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看看自己还躺在地下的木板上,再看看他媳妇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的嘴轻轻动了动,发出很小的声音:“她怎么了,是病了吗?快……快想法给她治治吧!”包公一看,心想,小夫妻的感情还真好呢,马上用棍一指,就听那女人哼了一声,身子动了动,用手揉了揉眼睛说:“好睡呀!哎!好睡!”王员外一家见到这种情景,都跪下感谢包大人救命之恩。 包公回到县衙,县官知道自己有错,忙跪下说:“下官罪大恶极,听候大人的发落。”包大人说:“知罪就好,往后好好处理民情,多多细心察访,不要盲目定案,以防差错。”“是。”“别看郭奎人小,却很聪明,又有胆量,我看把他留在你身旁使用吧。”“下官记下。”“好!”县官和郭奎叩头谢恩。 那根拄棍又叫搏魂杖,包公得到它以后,用它救死扶生,捉拿鬼魂,干了许多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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