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诚所加的下一句王充,王充怎样发展了无神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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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时间 2021-08-20 18:27
- 提问者网友:玫瑰园
- 2021-08-20 03:28
精诚所加的下一句王充,王充怎样发展了无神论?
最佳答案
- 五星知识达人网友:走死在岁月里
- 2021-08-20 04:19
张荣明先生在《儒教研究的里程碑——评介》一文中,认为《中国儒教史》“正是由于新的学术视角和学术立场,使该书在许多学术问题上慧眼独具,新意迭出,颇多创见”、“《中国儒教史》的学术意义远远超出了它所讨论的学术问题本身”、“开启了儒教研究的新纪元”,“《中国儒教史》对于儒学研究有拓新之功,为儒教研究树立了一块新的里程碑”等等。[1]其中在论到“该书的第三个特点是它的包容性和统摄性”时特别提到李申先生关于王充的研究,认为:
在许多哲学史家看来,王充、仲长统等人是典型的哲学家,而在《中国儒教史》看来,他们同样是儒教思想家。比如王充,他认为天道自然无为,天不会事事干涉人的活动,人也不可能以自己的行为感动天,使天降下灾异。但他不反对祥瑞说,也承认谶纬和生身有命。因而,从根本上说,王充是一个儒者,不过是一个非正统的、异端的儒者而已。这样一来,被哲学史家作为唯物主义哲学重要人物的王充,在《中国儒教史》中却成了儒教教会的教徒。[1]
如果只听张先生的一面之词,似乎真是这么回事,但是,如果读过李申先生的《中国古代哲学和自然科学》一书,并与《中国儒教史》进行一番比较,一定会大惑不解——李申先生是凭什么样的“神功”从无神论向有神论的腾空跳跃过来的?尽管他在《中国古代哲学和自然科学》一书后记中反复强调写本书时还没有接受任继愈先生的儒教说,所以是持无神论的,“本书出版至今,作者在中国传统文化研究方面所取得的最大进展,就是接受了任继愈先生的儒教是教说”,所以自然就持有神论了。但他并没有对本书的观点“依儒教是教说”“进行修改”,原因是“作者的研究在不断进化,而书则是历史文献,修改固然可以使论述更加圆满,却也容易消灭历史的足迹;而保持历史的足迹,也自有它的意义。”至于什么意义,他没有进一步说明。但有一点,是他特别强调的,就是“至今为止,学界还多持儒教非教说,保持书的原貌,也容易和广大读者的思路接轨。如果读者能在一定程度上接受本书的结论,再来谈儒教问题也为时不晚。”意思好象是说,《中国古代哲学和自然科学》是他的“初级阶段”,《中国儒教史》是他的“高级阶段”,这中间是一个进步过程,是一个历史过程,希望读者在接受前者结论的基础之上再来谈后者(儒教问题),以使“思路接轨”。可惜,我头脑愚钝,读了这两本书,想了好长时间,就是不能“思路接轨”。老实说,我可以接受《中国古代哲学和自然科学》中的大部分结论(其中流露出的科学主义、知识主义的倾向我不能接受,这有可能了别处再议),但却不能接受《中国儒教史》的主要观点,最重要的是,我理解不了李申先生是如何从无神论向有神论的腾空跳跃过来的?
一、《中国古代哲学和自然科学》中关于王充的研究
在《中国古代哲学和自然科学》一书中,李申先生对王充没有列单章,而是在第七章《天人感应的破产以及天道自然的重新崛起》中用了相当的篇幅论述王充是如何“完成”汉代天人感应神学学说破产工作的,认为天人感应作为一种神学学说,“主要是借助了这些同类相应的自然科学知识。因此,要反驳这种神学,主要的不是去考察天是否有神性,去论证天是一个自然物,而是直接从天作为一个自然物出发,论证它是否能和人感应,从而说明它有无神性。这个任务是王充完成的。”[2](P199)那么,王充是如何完成这个任务的?作者进行了具体论述,认为王充主要是利用大量汉代自然科学的材料来证明人们“视为异常”的许多“自然现象”,那些“认为是表现了某些天意的异常自然现象”,“都是自身的事情,与人事无关,也不表示什么天意。”[2](P200)如水旱灾害、打雷、虫灾、日食、月蚀等......余下全文>>
在许多哲学史家看来,王充、仲长统等人是典型的哲学家,而在《中国儒教史》看来,他们同样是儒教思想家。比如王充,他认为天道自然无为,天不会事事干涉人的活动,人也不可能以自己的行为感动天,使天降下灾异。但他不反对祥瑞说,也承认谶纬和生身有命。因而,从根本上说,王充是一个儒者,不过是一个非正统的、异端的儒者而已。这样一来,被哲学史家作为唯物主义哲学重要人物的王充,在《中国儒教史》中却成了儒教教会的教徒。[1]
如果只听张先生的一面之词,似乎真是这么回事,但是,如果读过李申先生的《中国古代哲学和自然科学》一书,并与《中国儒教史》进行一番比较,一定会大惑不解——李申先生是凭什么样的“神功”从无神论向有神论的腾空跳跃过来的?尽管他在《中国古代哲学和自然科学》一书后记中反复强调写本书时还没有接受任继愈先生的儒教说,所以是持无神论的,“本书出版至今,作者在中国传统文化研究方面所取得的最大进展,就是接受了任继愈先生的儒教是教说”,所以自然就持有神论了。但他并没有对本书的观点“依儒教是教说”“进行修改”,原因是“作者的研究在不断进化,而书则是历史文献,修改固然可以使论述更加圆满,却也容易消灭历史的足迹;而保持历史的足迹,也自有它的意义。”至于什么意义,他没有进一步说明。但有一点,是他特别强调的,就是“至今为止,学界还多持儒教非教说,保持书的原貌,也容易和广大读者的思路接轨。如果读者能在一定程度上接受本书的结论,再来谈儒教问题也为时不晚。”意思好象是说,《中国古代哲学和自然科学》是他的“初级阶段”,《中国儒教史》是他的“高级阶段”,这中间是一个进步过程,是一个历史过程,希望读者在接受前者结论的基础之上再来谈后者(儒教问题),以使“思路接轨”。可惜,我头脑愚钝,读了这两本书,想了好长时间,就是不能“思路接轨”。老实说,我可以接受《中国古代哲学和自然科学》中的大部分结论(其中流露出的科学主义、知识主义的倾向我不能接受,这有可能了别处再议),但却不能接受《中国儒教史》的主要观点,最重要的是,我理解不了李申先生是如何从无神论向有神论的腾空跳跃过来的?
一、《中国古代哲学和自然科学》中关于王充的研究
在《中国古代哲学和自然科学》一书中,李申先生对王充没有列单章,而是在第七章《天人感应的破产以及天道自然的重新崛起》中用了相当的篇幅论述王充是如何“完成”汉代天人感应神学学说破产工作的,认为天人感应作为一种神学学说,“主要是借助了这些同类相应的自然科学知识。因此,要反驳这种神学,主要的不是去考察天是否有神性,去论证天是一个自然物,而是直接从天作为一个自然物出发,论证它是否能和人感应,从而说明它有无神性。这个任务是王充完成的。”[2](P199)那么,王充是如何完成这个任务的?作者进行了具体论述,认为王充主要是利用大量汉代自然科学的材料来证明人们“视为异常”的许多“自然现象”,那些“认为是表现了某些天意的异常自然现象”,“都是自身的事情,与人事无关,也不表示什么天意。”[2](P200)如水旱灾害、打雷、虫灾、日食、月蚀等......余下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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