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u certain that this isi （what） grandfather has expressed in his letter

r u certain that this isi （what） grandfather has expressed in his letter

what表示的是grandfather expressed 的内容。
正常的语序应该是这样的
this is grandfather has expressed what in his letter
作为expressed 的宾语所以要用what

首先,原句考察的是宾语从句引导词的选择.what和which都可以引导宾语从句，但这2者之间有个比较明显的区别：那就是which引导的宾语部分必定存在”可比性”，换言之，它所指的东西一定要是2个以上．例如：I can't decide which is better.(我分不清哪个更好)这个句子只能用which，而不可以用what！原因已经说过了～.原句里宾语从句部分的翻译是”祖父在信里所表达的东西”，显然没有什么”可比”的东西在里边，故不能用which．
另外顺便想说的是，LZ之所以用which大概是把which作定语从句引导词的情况给搞混了．如果原句是定语从句而不是宾语从句的话，就只能用which而不能用what了，因为what不可以引导定语从句．因此，楼主首要做的是区分好各种从句！！

which 用于指代前面有的东西，比如
The cat, which I bought last year, is meowing now.
在这里 which 指代前面已经出现了的 cat.
而 what 则更多指代前面所提事物的内容，以你给的句子为例，what 指的是信的内容。比如在你给的句子中，信的内容是缺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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